没有那么白目地因为太医开的药太恶心而去找麻烦,而且荀太医看起来是个对自己医术极自信的人,阿竹更不想和他交恶了。
陆禹不置可否,又将她抱回了床上,他同样也洗漱过后,跟着上床歇息了。
屋内只点了盏牛角宫灯,灯光特地弄得昏暗,帐子再放下,没有刺眼到打扰睡眠,却也不会一片漆黑。
阿竹不习惯身边躺着个大男人,一时间有些睡不着,再加上今天睡了一个下午,此时精神得不行,只能僵硬在躺在床上,腰间被一只手臂压着,那只手动了动,然后手掌盖在她腹部上,轻轻地揉了下。
“还疼?”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传来,清润如泉水中添了几分沙哑,在耳边拂过,让她头皮仿佛被电流穿过,神经都酥酥麻麻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阿竹却没想到,自己原来还是个声控,顿时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些担忧。她轻轻地应了一声,补充道:“现在还有些胀,但不疼了,荀太医的药果然极有效。”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只小猫用爪子轻轻地挠着他的心口一样。陆禹忍不住又伸手将她直接揽进怀里,她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娇小纤细了,仿佛他一个翻身就能将她压坏了。心里想着,动作也轻了几分,声音放得更柔和了。
“以后若是吃不下,便直接说,不必再强迫自己。”
听出他声音里的歉意,阿竹的心里也有些发软,温顺地应了一声。
他的语气一转,又道:“不过,你的食量也太小了,以后应该多吃点,快点长大!”
“……”
尼玛你不要边说边摸她的胸行不行?!!阿竹先前生出的那种感动柔软的情绪完全没有了,现在只有激动!
总之,这一晚,没有再做不和谐的床上运动,虽然闹了肚子疼,但还算是幸运的。
翌日,早膳时间夫妻俩仍是坐在一起用餐,这回没有再像填鸭一般被某位王爷塞了,阿竹心中备感欣慰,觉得昨晚闹的那一出还是值得的。
吃了满意的早膳后,阿竹随陆禹一起去了前院正厅,两人在首位上坐定后不久,王府管家方荃和耿嬷嬷将内外院的管事及下人都叫了过来给新王妃请安,众人按着职位的高低站着,正厅和外面的走廊、院子都站满了人。
管家方荃是个四旬的中年男人,身材高瘦,容长脸,下颌有长须,看起来一副精明相。他笑容也不多,但言行举止却十分得体,带着众人行了礼后,又将内外院的管事都特意介绍了一遍让阿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