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一脸意外,她让人去查过,不过因为那两个孩子是纪显从西北归来时带回来的,当时死了很多人,也查不出这两孩子的来历,外头传着是他在西北时别的女人为他生的,那时便有些奇怪。现在这解释倒是解释得通了。
严青jú又笑了笑,说道:三姐姐不必担心,我现在和世子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蚱蜢,只要我不背叛他,不做出不利于他的事情,他便会待我好的。”
阿竹摸摸她的脸,眼尖地发现了靠着自己的妹子领口下的痕迹——太眼熟了,眼熟得她自己身上有时候也会出现……趁着这妹子缠着自己时,阿竹状似不小心地蹭了下她的衣领,等看到她脖子下的痕迹,顿时脸色有些黑。
禽shòu啊!纪显妥妥的就是个禽shòu!未成年的少女也能啃得下嘴!
……不,应该说男人都是禽shòu!阿竹风中凌乱了。
严青jú说着话,突然发现她身体有些僵硬,抬头一看,发现她目光发直地盯着自己脖子的地方,顿时明白了什么,飞快地拉紧了衣襟,脸一点一点地红了。
三姐姐……”她讷讷地唤道,脸红得仿佛要找个地方钻进去将自己埋着。
阿竹抹了把脸,笑道:没事!你饿了么?咱们去梅园赏雪吃烤鹿ròu!”
严青jú马上欢喜起来,自己先起来,然后拉着她一起去梅园,身后跟着一群的丫鬟婆子。
阿竹任这妹子挽着自己,亲密地挨着,心里怎么想都觉得不开心,感觉这时代的女人都是未成年就要被催残的。可能是情绪太过激dàng,她又开始掉节cao,不禁问道:那个……小jú啊,你疼不疼?”
严青jú的脑子素来转得快,特别是她从来将阿竹放在最重要位置,总是能琢磨透她的想法,所以在她问时,不会觉得没头没脑,反而很容易便知道她这话是什么了,更是羞得不行,差点想要埋进雪堆里将自己盖住不见人了。
……不、不疼的……”她结结巴巴地说,见阿竹满眼怜惜,终于定了定神,小声道:三姐姐放心,新婚之夜时……确实很疼,后来就好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