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扣着怀中女子的腰,脸色如墨一般黑。
“记着,你欠我一回。”
话落,他退出来。
“嗯!”在那瞬间,昭华脖颈扬起,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哼,眉眼间的媚态将展未展。
魏玠沉着脸走出纱帐,目光清泠地望着门那边。
……
金世子如同一尊大佛在门外站着,陆从压根不敢撵。
后者左顾右盼,暗中想法子。
“世子是来看望公主的么。”一道清正稳重的声音响起,令陆从如获大赦。
魏玠像是刚从外面进来。
他衣衫平整,看不出一丝凌乱。
身上也没有任何女儿香。
金世子从容地对上他,“我以为,魏相还在牢中审讯案犯。”
魏玠看向那道紧闭的房门。
“原本确实忙于此事。
“奈何公主突然去了大牢,并因目睹牢中惨状而受惊昏迷……”
他没有把话说完,转而朝金世子微微一笑。
“我正要知会,没想到世子的消息如此快。”
金世子到底年轻他几岁,不似他那般游刃有余。
“有劳魏相。接下来,我自会照看好公主。”
魏玠下巴微压,算是没有意见。
这之后,他便带着陆从一起走了。
金世子瞥了眼那主仆二人的背影,眼底有些许疑虑。
难道,真是他想多了吗?
紧接着,他轻敲房门。
“公主……”
吱呀——
门开了。
开门的是阿莱。
她面无表情,对着金世子行了个微礼。
“世子,公主还没有醒,您有何事?”
金世子不着痕迹地看向房内。
但是,纱帐垂放下来,他看不见里面的人。
阿莱又像是一直都守在里面……
金世子笑容随和,因着几分病容,显得纯良无辜。
“本世子只是担心公主,便带府医给她看看。”
那府医是他的人,从侯府一路跟到这儿的。
阿莱瞧了眼那府医,一板一眼地拒绝。
“世子,不用了。先前魏相已经为公主请过脉,公主并无大碍。眼下只需多加休息。”
闻言,金世子也不恼。
他依旧态度和善,“魏相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