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为将它留在家里,实在是件危险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它会为我们带来多大的危险,或者我们也可能会连累它先掉性命。
黑子没有再继续叫嚷,而是歪着头,打量着小动物,最后闷闷的躲到我的身后。
“他叫什么?”夏玉雯紧紧的盯着这个小玩意,“好可爱。”
我清清嗓子,“公的,叫大黎子。”
夏玉雯的脸憋得通红,“性别的确是挺重要的。”
黑子的脑袋蹭蹭我的手心,引得我回过神,我安抚着黑子,“没事的,等它醒了,我就把他送到救助站去。”
黑子用力的点着头,原本的不安也丢掉,从我的手里扯过绳子以后,就在院子里面自己玩起来,不再搭理我。
我看看手心,又看看它,怀疑这是它故意的。
“它这是在吃醋啊。”夏玉雯捂着嘴笑,“它怕会有另一个小动物来分宠。”
我由着后备箱这么打开着,先回到厨房煮了碗面,吃过以后才准备回去休息。
当然,我也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夏玉雯和叶文君都站在后备箱旁,时时的交头接耳,脸上挂着笑容。
这个小玩意为家里带来轻松的感觉,可惜我还是认为不能留着他。
我这一“休息”就不知时间,毕竟折腾得实在是太累了,即使听到房间内传出不太对劲的声音,也懒得去查看。
家里有这么厉害的人,总不至于让我陷在危险中吧。
直到我听出这个声音应该是一阵阵的雷声时,令我不耐烦的扯过被子,将脑袋盖住,“这一天天的净打雷了,怎么不劈吕元任?”
“不能劈林玄礼吗?”何群的声音入耳,“他的身边有更多值得劈的傀儡。”
我重新折腾着换成另一个方向,闷闷的说,“对,你说的有道理,都应该劈一劈。”
后知后觉的我掀开被子,露了个脑袋,吃惊的看向何群,“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何群打量着我,“是活的?”
“当然是。”我活动着手腕,“你怎么在这儿?”
他为什么没有正经的回答我?
何群深吸口气,“刚才打雷,特别响,我们怕你灵魂出窍,再飘远了。”
我的心头闷闷的,明知道何群是好意,可是听到耳中总觉得不太是个滋味呢。
“放心,没飘!”我伸着懒腰,“灵魂很安稳。”
何群“恩”了一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