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啊。
一旦说不清楚，那些邮轮上的死者家属，就会认定是他把同伴和保镖推上去挡刀，不然怎么就他活下来？
哪怕知道不是他，也可能出于亲人横死的愤怒，往他身上泼脏水发泄，或者咬定他让卫家多赔一点钱。
至少金家和帝豪的人，会把责任怪在他头上，以此让卫家弥补他们的损失。
卫红朝现在才发现，叶凡所谓的绑架，召集的媒体，看似哗众取宠，却不经意断了他的生路。
他真想掐死叶凡。
“对了，还有一件事。”
“那些杀手是冲着你来的，我当时救了你上游艇，他们追过来要我交出你。”
“这可以彻底证明，邮轮惨案就是你卫红朝引起的。”
叶凡对着卫红朝落下最后一根稻草：“游艇的监控记录了当时经过，包括凶手要我交出你的对话。”
“叶凡，我干你大爷。”
卫红朝全力挣扎起来要掐叶凡：“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害死我了。”
他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结果叶凡又把他一脚一脚踩入十八层地狱。
卫红朝很绝望。
“别愤怒，别激动，还是有机会翻身的。”
叶凡抓住他的手，有意无意给了卫红朝一丝希望：
“只要你把凶手揪出来杀掉，给邮轮死者一个交待，你就能将功赎罪，还会受到无数人爱戴。”
他轻声一句：“因为这表示你有担当有能耐，还有以血还血对付敌人的胆魄，也会无形威慑金氏和帝豪的发难。”
“杀光凶手？”
卫红朝愤怒吼道：“老子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揪出他们杀掉？”
他只记得对方体型，气质和杀人手法。
“你不知道……”
叶凡贴着他耳朵一句：“但……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卫红朝身躯一震，随后盯着叶凡喝道：“你要我怎么做？”
叶凡追问一声：“你手里能聚集多少死士？”
卫红朝嘴角牵动一番，神情犹豫看着叶凡，似乎担心后者又有算计。
随后，他咬咬牙：“三百！”
“好，召集他们。”
叶凡一拍他肩膀：
“我给你翻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