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也就打消了偷看毒经的念头,其实他就是想找也找不到,父亲大概把书给埋了。
这个跗骨散的方子就是当时偷抄的方子之一,介绍上说这种药外观是绿色粉末状,嗅之无味,尝之微涩,人若服下不入气血,只运行于骨肉连结之处,跗于骨之表面,随潮汐涨退而发作,发作之时痛入骨髓,令人生不如死。
一天两次生不如死,罗益认为对于简强这种混蛋来说绝对是种好药,只要让他吃尽苦头,然后自己再限量供应一点缓解的药物,不怕简强再来报复!
对,一点没错,就是缓解的药物,因为书上说毒已入骨,只能缓解,不能清除。
罗益俯下身子闻了闻坩埚。
呼——罗益被一股恶臭顶得差点呕了,触电般躲开大口呼气。
不是说嗅之无味吗,怎么这么臭?
难道不成功?
可是颜色很对题啊!
书上说尝之微涩,罗益其实极想弄半杯尝尝。
这时,从街口方向传来一个人接电话的声音,大大咧咧,满嘴荤段子,一听就是贾东刚。
罗益打个激灵,不管成功与否,以最快的速度把锅底的粉末刮下来包好,揣进兜里就走出去。
到街口却找不着贾东刚了,怪哉,刚刚还听他大声打电话的,哪去了?
现在已经是快半夜了,药材一条街上所有店铺都已经关门,大多的店铺都已熄灯,街上几乎没人,并不明亮的路灯照着罗益孤独的身影。
站住,侧耳倾听,他相信贾东刚没有走远。
一股水流的声音传来,然后就是裤腰带的声响,罗益恍然,那混蛋去人家店门口的角落撒尿去了。
很快,贾东刚打着酒嗝走出来,两手提着裤子,一边走一边扎裤腰带。
“唔,小罗!”贾东刚突然看到罗益,明显吓了一跳,“还没睡?”
罗益强忍心中愤怒,压着嗓子问:“今天到我店里借问荆怎么回事?”
“问荆?借你的?”贾东刚看起来惊讶极了,“小罗你喝醉了是吧,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仓库里存了满满的问荆,好几天都没卖一包了,用得着去借你的,这是哪个王八蛋给我造谣。”
“造谣?”罗益不由自主攥紧了拳头,“邻里之间调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也叫造谣?”
“不是事大事小的问题,关键是我没干的事,凭什么给我乱说。”
“不承认是吧?”
“没有的事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