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又是冲着我,就该我出面解决,反正还有时间,爹爹你放心我在正事上没那么娇气。”
阮沁阳撒娇卖乖,从书房出来,阮侯爷就下令准备行装。
砚哥儿知晓了闹着跟阮沁阳一起去,说要在路上照顾她,可是却被阮沁阳嫌弃体弱,怕他拖慢行程,给抛到了侯府。
阮沁阳给阮晋崤的信里特意交代,别让他想着跟她一同去,好好准备喜服送到侯府,等着她回府穿戴。
不过没想到阮晋崤这一等,就等到了月底,等到了阮沁阳彻底失了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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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京城的事务拖累不能陪沁阳出行,阮晋崤的脸冷一天赛过一天。
朝堂之上人人屏息凝神,喘气都不敢喘大了。有位侍郎患了风寒,上奏时话说的太急,话毕忍不住猛吸了口气。
动静太大,阮晋崤扫了他一眼,就因为这一眼,那侍郎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以前就觉得面冷,现在想来以前那态度已经算是好的了,这几日太子爷就跟地下的阎罗王似的,那神态模样,能吓死人。”
“太子爷上过战场,经过风浪,气势慑人也是理所应当。”
几位官员闲着无事议论纷纷,其中一位道:“不过未来储君气势傲人,也是我们大明的福气。”
“我看未必,难不成你们不知道,他这面色如同阎王,是因为未来太子妃出行。”
阮晋崤是因为朝中事脸色难看,生人勿进,他们自然觉得无事,但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女人,不管他平日里把事做的多好,在他们看来还是落了下乘。
“可……未来太子妃娇美如花,我们都是一脸褶子的老头,这两相对比,指望太子爷朝我们露出好脸,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
这句调侃,把严肃的气氛冲淡了不好,众人转头见说话的是延平郡王,满肚子的气也不敢朝他发出来。
不过有些无所事事的谏官,却把事情记住到了心里,打算早朝时说道说道。
只是隔天早朝,阮晋崤的位置空空如也,人直接没来上朝。
这还是阮晋崤当上太子后的头一次,有日阮晋崤面白如纸,嘴角干裂,明显是身体有疾,依然背脊笔直,站在朝堂之上。
“太子爷可是病了?”
朝堂一阵喧闹,明帝冷眼看着,平日阮晋崤在朝上,一个个跟鹌鹑一样,瞟都不敢多瞟他儿子,但现在人不在了,看样子他们又想念的紧。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