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宅子跟人手,只是那日太乱了,我们来不及救县主,县主就被别人救走了,但幸好前几日县主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宅子……”
见自己了地址阮晋崤就往外冲,良叔想起自己忘了些什么,连忙道:“县主说若是你不信我,就叫我说她的心情如同殿下你大半夜给她枕上留字一般,还有她小时候落水……”
阮晋崤头也没回,良叔呐呐,县主说了许多,他人老了记性不好,还费力记了,没想到竟然没派上用场。
说起来太子殿下也太草率了,都没有确定真伪,他只是说了地方就要赶过去。
就不怕他是骗他。
这般单纯,好像能配上县主的菩萨心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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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霜降,风比起平日要冷许多。
娄一豪看到阮沁阳坐在门后,望着大门就像是阮晋崤下一刻就能出现似的,忍不住去推她的轮椅,想把她往屋里关:“良叔这一趟不一定能把太子带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搜查的有多紧,我们几次差点就被发现了,你说你们急做什么,再过几日叫良叔送信不是更安稳。”
“你不清楚他的性子,他现在估计快疯了。”
隔着面纱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的痒处,要是可以她也想要养好伤再见阮晋崤,谁不想在自己意中人面前美美的,特别又是她这般的性子。
可是她太清楚了阮晋崤性格了,加上她听到比起她,阮晋崤压缩了一半的日子赶到锦州,心疼的不得了。
“别推我进去,我想第一时间见到他。”
“外头不安全!你这人怎么那么不听劝,要是良叔带回来的是刺客,你打算怎么办!”见阮沁阳不听劝,她坐着轮椅娄一豪都不敢硬来,只有抓住脑袋。
娄一豪受了伤,一只手绑在胸前,单手把身后的双锤取下来了一把让阮沁阳拿着:“你非要留下就带着武器,到时候能吓唬一个是一个。”
阮沁阳忍不住发笑:“这能吓到谁?”
此时院中门扉“咯吱——”,娄一豪叫了声糟:“忘了用铁棍闩门。”
门外的人似乎也没想到进来那么容易,迟疑了一瞬,门才彻底打开。
两两相望,娄一豪本来挡在阮沁阳的前面,求生欲让他迅速往一旁撤退。
“哥哥,我腿断了。”
阮沁阳低头示意他看自己搭着薄毯的腿。
阮晋崤缓步上前,脚抵到了轮椅的边缘才停下,干哑的嗓音轻柔道:“断了好,以后就再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