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思远的手放在了王霞的脖子上,痒的她格格地笑个不停。彭思远对她说:“我改变注意了,不把你推下去。现在突然来了情绪,要那个,懂么?”说着,她看着后边的座位,努了下嘴:“快,去后边!”
看着他这种样子,她能不明白?于是问:“你确定就在这里?”
还是大白天,路上也是车来车往,并且不时又骑电瓶车或自行车的人经过,他敢?他回答说:“就在这里!为了增加刺激度,我还要把门敞开。”
王霞想了想,知道他不敢,就说:“好,我听你的,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说着,就离开了座位,往后面去。
这会儿,彭思远放开了手,说:“你还真想?”
“不是我真想,是要依你啊。”她回答。
彭思远有些无力地正了下身体,然后又掏出一支烟点上,说:“你何必卖关子,我很认真地在听,你却不继续说了,算什么啊!”
王霞见他真的是伤心的样子,问:“你就这么在意我说的话?”
“你不知道,一个人要是听不到来自亲人、朋友的真话,这个人一定不能有大成就。我在双河镇,已经没有人指出我的缺点了,唯有你。可是你说个半截,岂不是故意气我?”彭思远说着,使劲抽了两口烟。
王霞笑了笑:“能虚心倾听别人意见,你是个好同志。不如就开车吧,边走边说。”彭思远真的重新启动了车。王霞接着说:“这个第二条,有点不大好说。我是感觉有时候你很失态、很激动,就好像是被一种什么事情冲昏了头脑。”
“能不能具体说说?”他问。
“比如昨天晚上我们在刘zhu任家吃饭,当刘诗萍给你敬酒的时候,你表现的就相当失态。当时,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还放射着一种光,是泛着绿色的光,具有进攻性,是那么的贪婪,还有一种凶凶的东西在里头。看着你,我都惊呆了。怀疑是不是你,还是你被鬼附身了。”王霞说到这里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嘘了一口气。
彭思远嘴角动了一下,笑道:“你倒挺会比喻,说我在看刘诗萍的时候,像是一条贪婪的狗是吗?”
她急忙摆动着双手:“没有,我可没有这样说。”
“泛着绿光的眼睛,不是狗是什么?”他喘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昨天晚上的酒,很香。当然不是酒本身很香,是加了味素的那种,不然我也不会喝那么多。”他扭头瞥了她一眼,继续道:“特别是刘诗萍给我敬的那两杯酒,就更加的香。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