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不过数日,闵月胸口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在闵月的干涉下,靖王与大辽王族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大辽上下都在夸赞大辽王座的识人之心与靖王的忠肝义胆。而莲卿因为在朝堂上数次算计靖王不成功后,也渐渐消停了下来,开始于靖王交好。
闵月相信,照现在的情形来看,靖王只要自己不犯傻,自己去自寻死路的话,现在在大辽,就算大辽王座想要动靖王,最坏的结果应该也只是下了靖王军衔,让靖王成为一介平民。
而闵月现在就是要给大辽王座一个狠药,在拔除莲卿这个最大的刺头时,让靖王得到最大的好处。
谁知三天后,大辽王庭的旨意便传到了靖王府中。说是大辽王座很欣赏闵月这个大义炳然的夏族嫡小姐,见闵月伤好后,便迫不及待的邀请闵月进宫领赏。闵月撇撇嘴,在传旨的宫廷内侍面前毕恭毕敬的接下了旨意。打扮了一会儿后,便跟着宫廷里的轿子进入了大辽的王宫。
在大辽王座的书房里,闵月跪在地上,心里却在暗骂大辽王座。也不知过了多久,书桌前的大辽王座才悠悠的开了口,解放了闵月跪的发麻的双腿。闵月装作委委屈屈的样子起了身,小孩子一样的嘟着嘴,揉着自己的膝盖。
“怎么,才这么长时间就受不了了?”大辽王座望着闵月的样子,不咸不淡的问道。
“明明刚刚那个侍从是说让闵月来领赏的,结果赏没领到,倒是罚了一通跪。”闵月孩子气的看着大辽王座,嘟着嘴不满的对着大辽王座抱怨。她在赌,赌大辽王座不会罚她,赌大辽王座看惯了宫廷里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对闵月伪装的孩子气的天真烂漫,有意想不到的宽容。
大辽王座笑了笑,微微一抬眼,便有机灵的侍从从一旁的角落抬来椅子,放到了闵月的身后。闵月心里暗笑,面上却开心的对大辽王座连连撒娇,然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她,赌对了。
闵月得意的在心里比了个剪刀手。她就说,像这样的上位者,包括她自己,都已经见惯了下面人虚情假意的面孔,偶有天真烂漫的,会多一些对待别人时所没有的兴趣。
闵月揉着自己的膝盖,正在心里猜测大辽王座应该怎样开口试探时。大辽王座却笑着问道,“那天在宫廷城墙之下,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孩子心性。”
“人家本来就是小孩子呀。”闵月在心里恶心自己,面上却露出不满的表情。“那些话都是家父的临终之言,在大辽生活了一段日子之后,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