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抱着柱子吐了个天昏地暗。
大唐的酒就是这样,度数不高,但很涨肚子,关键是后劲也很大。
现在的李让,看什么都是一片残影。
偏偏吐完了,两人还得回去接着敬酒。
好在文官这边比起那一群老匹夫就要斯文得多,至少他们还拉不下面子来为难两个晚辈。
尽管如此,当两人敬完一众大佬之后,肚子依旧再一次鼓了起来。
周而复始的跑到外面抱着柱子开始狂吐,直到胃中开始泛起酸意,才算是好受了许多。
“不成婚了,我不成婚了。”
唐观鼻涕眼泪直流,口中含糊不清的喊着,想必今日的场景一定会在这个十四岁的少年心里留下浓厚的阴影。
“不行了,不能再喝了,得逃!”
李让的神智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他始终没忘记今日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没错,正是洞房。
新婚当夜就让新娘独守空房,这合适吗?
显然是不合适的,于是李让果断决定开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