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着能早些犯事儿。”
敬则则鼓了鼓腮帮子,“苦中作乐懂不懂,苦中作乐。”
用过晚饭,也没啥休闲活动,最好的地儿自然是钻进床榻上的蚊帐里,门口和窗户都熏着艾草,如此就不受蚊虫滋扰了。
沈沉从背后搂着敬则则,鼻尖在她颈畔摩挲,“这次,是朕错了。”
“谁知道母后居然会来这一招,倒是出乎朕的意料了。”沈沉若有所思地道,他这是低估祝太后的脑子了。
”我也是没料到呢,最可气的是明明该罚的又不是我。”敬则则气愤地道,她真想劝祝太后长长眼睛,再长长脑子,自己算哪个牌面上的人物啊,就是个跳梁小丑,正主儿祝太后却不去对付。
沈沉轻笑一声,用脸颊蹭了蹭敬则则柔嫩的肌肤,“朕虽然连着翻了淑妃几日的牌子,却一次也没宠幸过她,不信拿彤史来给你看。”
说到这儿沈沉不由又有些庆幸。文玉宫那几日,虽然傅青素留下了他,但他因为四皇子的事情并没什么好心情,后来虽然傅青素有主动的地方,可他确实没太大兴趣,加之想着敬则则肯定要为此吵闹,也就什么心思都提不起来。
“皇上就会拿彤史来唬我,你要是不让记,难道那彤史官还能写不成?”敬则则道,她侍寝这么多次,那本子上都还是空白的呢。
“那你自己来查。”沈沉捉起敬则则的手道。
“这个怎么查啊?”敬则则转过头去有些迷惑。
“存货都在这儿呢,你颠颠。”沈沉低声哄着敬则则道。
敬则则的脸立时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地推开了皇帝,偏皇帝又欺了上来,这是打定主意要解渴了。敬则则双手用力推开皇帝道:“真不能,这儿不好沐浴的。”
这当然是一个原因,可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心里还有个坎儿,即便不生气,也不容易翻过去。
“不能沐浴?那你怎么梳洗的?”沈沉知道敬则则爱洁,冬日里都是每日要沐浴的。
“现在是夏日还好,后面有一口井,晚上我跟华容自己去提水洗的。”敬则则道。其实山里晚上还是凉,井水冰冷,冻得她直哆嗦。
敬则则说得轻描淡写,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里头的艰辛了。
沈沉浑身的燥意退了去,重新搂住敬则则,将头搁在她肩头道:“则则,别跟朕闹了好不好?这些日子朕心里很不好受,朝堂上的事又忙得筋疲力尽,也只有在你这儿才能得到一丝休息。朕让王菩保把那些木板拆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