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有丫鬟们伺候,淘气了休沐日叫你们带回去教训,没什么需要我们操心的。”
孙典瞥向柳初。
柳初垂着眼。
孙典再朝着佟穗道:“劳侯爷夫人多费心了。”
佟穗真没嫌麻烦,但她在琢磨老爷子的用意。
夜里歇下后,她同萧缜聊道:“不提你们跟文功亲如兄弟,只看表妹与文功的婚事,文功铁定都跟咱家一条心,那祖父安排超哥儿过来读书也不怕外面再起闲言碎语。”
“孙典孙纬不一样,他们跟咱家只是同村的关系,既可以继续跟着咱们,也可以像潘家那样另攀高枝,这时祖父把大郎二郎接过来,落在外人眼里,就成了一种把孙典孙纬绑在身边的手段。祖父那么谨慎,为何还要这么做?”
萧缜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握着她的手捏着玩,道:“有些事该谨慎,有些事随心就好,祖父早把孙典孙纬当孙子看了,跟文功是一样的,既然咱们这里有个好先生,自然要把他们两家年龄相近的孩子叫过来,最好全都教成栋梁之材。”
佟穗:“这个我知道,我就是忍不住多想了一些。”
萧缜:“大嫂?”
佟穗闻言,兴奋地支起胳膊,看着他道:“你也这么觉得?”
萧缜笑:“孙典从老四那里抢了好几双鞋,祖父心知肚明。以大嫂的性子,她肯定会对家里这几个孩子特别上心,今日送点吃的明日嘘寒问暖,不需要特别照顾大郎二郎,两个孩子也会享受到,时间一长,情分就出来了。”
佟穗:“我看大郎好像挺喜欢大嫂的,听阿福说,以前在村子里的私塾,大郎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绵绵一份,有人抓绵绵的辫子大郎就去揍对方,这是早就知道他爹的心思了,鬼机灵。”
萧缜:“嗯,姑母也跟我提过,说腊月她们回村里过年,绵绵给大郎兄妹带了城里的玩意。绵绵懂事早,以前都远着大郎的,估计是发现大嫂给孙典做鞋,猜到了。”
佟穗重新靠到他怀里:“孩子们都支持,就看大嫂愿不愿意跨出那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