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留在我眼前,无论如何,我都要将她赶出府去。”
谢迎幸听萧清漪说话,松了口气。
可谢无度却不依不饶:“阿娘,此事稍后再议。当前,我只想知道,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既答不上来,那便是承认自己诬赖阿慈。依照家法,说谎诬赖,杖十八。既如此,那便将她带下去,打十八板子。”
萧清漪霍然起身,指着谢无度:“你在说什么?她是你亲妹妹,方才险些丢了性命。你竟狠了心要将她杖十八?你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谢无度掀眼看萧清漪,眸光冷漠,吐出一句:“阿娘,我也是你亲儿子。”
萧清漪面色苍白如纸。她知道,谢无度的意思是在说,她冷血无情,从没讲过母子情分,如今他也一样冷血无情,这怪不得谁。因为,他是她的儿子。
母与子,如出一辙。
可是……她无法把这个疯子、怪物,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来疼爱。
但她只有对谢无度才这样。可他谢无度,对所有人……都一样。
萧清漪因气愤而微微颤抖,她吼道:“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这是长公主府,她是长公主,府里的一切自然都该听她的。
她说罢,确实没人敢动。
谢无度轻笑了声,微抬了抬手,召来青阑:“既然如此,那便只能让青阑来了。阿娘,你也知道,青阑他是习武之人,手上没轻没重的,要是不小心打坏了您的宝贝女儿……”
“你!”萧清漪怒目而视,正屋里气氛剑拔弩张,“来人,拦住他。”
谢无度仿若未闻,叫常宁带人把长公主府的人纷纷挡在一侧,连同萧清漪一起。常宁将萧清漪按在圈椅上,低声道了句得罪。
青阑将谢迎幸带至庭中,叫人将她按在春凳上。谢迎幸再怎么样也只是个柔弱女子,哪里拗得过青阑的力气,几乎是被拖拽下去。她本就受了伤,场面看起来愈发残忍。
“阿娘,救我……阿娘……”谢迎幸一个劲儿向萧清漪呼救。
可萧清漪被常宁按住,动弹不得,门口有谢无度的人把守着,外头的人进不来,院内的人也都被谢无度的人压制,毫无办法。萧清漪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板子落在谢迎幸身上,谢迎幸疼得惨叫,声音凄厉。
萧清漪愤怒中带着不忍,斥责谢无度:“谢无度!你别忘了,我还是你母亲!”
谢无度命人搬了两把太师椅搁在门廊下,萧清漪与他各坐一把。他浅浅尝了口茶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