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片一转,对着珍奶娘的手直接捅了过去。
竹片的硬度不够,没有穿透她的手心。
但足够疼的让她收回手,没有推到我身上。
我反手抽下头上的银簪,不,应该是银包铁尖簪,一个健步上前,用力的扎进了珍奶娘锁骨处。
珍奶娘再一次发出痛呼的惨叫,想挣脱我,我却牢牢压着簪子,让她挣脱不了,“李珍娘,我这个人向来你给我一分脸,我还你三分脸,这几天你太得寸进尺了。”
“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会让你的孙子,你的儿子,你的儿媳,去陪你。”
珍奶娘瞳孔一紧,看到我如看到魔鬼一般:“你你你……”
“姜姐姐,怎么回事儿?”
顾玉瑾穿着一身里衣,散着长发,面容疲倦,身体虚弱的出现在她的房屋门口,有气无力的问我。
我猛然一拔簪子,在用力的一扇,把珍奶娘扇转身体,重重的摔趴在她的面前。
顾玉瑾吓了一跳:“姜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我的奶娘要是犯错,我替她向你道歉。”
我握着滴血的簪子,向前一步,顾玉瑾被我所吓站在门口,连门槛都不敢跨出来。
我只走了一步,就不向前走了,“我干什么,顾玉瑾,身为主子,你知道你的奶娘和你的丫鬟背着你干什么吗?”
顾玉瑾惊恐的眼神扫过院子,最后落在了地上带血的竹片上:“姜姐姐,我我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我冷冷的说道:“就像我不知道你是真病,还是假病,还是让你的奶娘所害病了一样。”
“我听到你病了,我就赶紧过来了,想着你给我人参,给我灵芝,让我拿去给我儿子,我来看看你的情谊还是有的。”
“没想到你的奶娘,你的丫鬟,直接把我拿住,差点用一个竹片,毁了我的脸,刺瞎我的眼。”
顾玉瑾身体一抖,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采珠,水草,奶娘让你们干什么?”
彩珠和水草两个丫鬟,为我的凶狠吓得瑟瑟发抖,不敢有隐瞒,张口哆嗦就道:“小姐,是奶娘,奶娘给小姐下药,让小姐病了,说小姐病了,一来可以让三皇子心疼,多来看看小姐。”
“二来回姨娘肯定会过来探个虚实,让我们守在院子里,只要回姨娘就抓住她,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她只是一个妾,不能跟小姐你争三皇子的宠爱。”
“奴婢们不想做,但是奶娘说了,如果奴婢们不做,她就把奴婢们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