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和冷剑有点犯克。
“咱们谁心里怀着鬼胎,谁心里清楚!”冷剑还就和淡雪霁针尖对麦芒上了,谁怕谁啊!
瑟瑟跑去一个地摊上,拿了一个糖画,是一只蝴蝶,她张嘴就咬了一口,还真是嘎嘣脆呢。
“哎,你这姑娘怎么回事,怎么不给钱就拿人家东西啊?”画糖画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瑟瑟拿他糖画时,他还以为生意来了,谁知道,这姑娘不给钱,拿了糖画就吃啊。
“凶什么凶,不就是几个铜板的事吗?又没说不给你钱。”淡雪霁跑过去,凶了老板一顿,丢了一锭银子给了老板,单手叉腰,财大气粗的指着这些糖画道:“听着,老子有得是钱,你这摊儿,老子包了。她要什么,你就给她画什么,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老板那见过这么大一锭银子啊,有了这锭银子,他们家今年就不愁了,也能让他孙子上学了。
“淡公子就是够财大气粗的,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子啊?”冷剑走过去,撇嘴笑看淡雪霁一样,撑开了手里的玄铁伞,对瑟瑟笑说道:“糖吃多了,牙齿可是会生龋病的。所以,咱们还是去看看别的吧?”
瑟瑟一听冷剑说糖吃多了会得龋病,她就把糖画插回去了。
淡雪霁叉腰怒瞪眼,这个冷剑真是混蛋,论极献殷勤,他绝对是最无耻的一个人。
“公子,糖画您还要吗?”老板紧攥着手里的银锭子,小心翼翼的对这位满脸怒气的笑,只希望他千万不要一气之下,就说不买了啊。
“不要了!”淡雪霁气呼呼的走了,钱也不要了,糖画也不要了。
老板在他走后,可是抬袖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真的好险,差点钱没挣到手。
花缘君望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浅笑感叹一句:“年轻真好。”
“是挺闹腾的。”水沧海就觉得这些年轻人是真闹腾,一路上就这样打打闹闹,争吵不休,他们也不觉得累。
瑟瑟对什么都好奇,又遇上淡雪霁个有钱没处花的,这一路上,可是坑苦冷剑这个搬运工了。
街上的人都认识淡雪霁,这位公子是真有钱,又陪着个姑娘逛街,这可是大生意来了。
因此,没有多大一会儿,他们三个就被包围起来了。
“姑娘,这贝壳风铃可是稀有货,可是从海边运来的,您瞧瞧喜不喜欢啊?”
“姑娘看看我这个,这可是波斯丝巾,漂亮吧?”
“姑娘,你看看这兔子,白白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