瓩清晨,摸着昨晚湿透了的床铺,悠二扶着床沿坐起身,整个人都使不上劲。
“这两个…”
没有接着开口,少年将床头的手机拿起,踩着拖鞋走进房间的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扶着额头,他用手轻轻一滑,发现手机壁纸被换成自己的爽颜,整个人都觉得不好起来。
走进淋浴房狠狠地冲了一顿,在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热水浇得红烫以后,悠二用浴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刷牙,一边从谷歌上看今天的东京新闻。
“欸?高速路发生爆炸,一车坠毁山崖,另一车被交通警追尾,生死不明?”
往下翻滑,看见带着一队警察协助搜救的照片首页是熟悉的目暮警官,少年还是露出了笑脸,感叹道:“目暮警官的病好的还挺快。”
从他们前往英国到现在,才刚刚半个月过去,当初的医生可是说目暮警官要在医院呆整整一个月呢,他还以为短时间内看不见这个胖大叔了。
从衣柜里找出干爽的衣服换上,悠二坐在化妆镜前对准自己的脸易容,终于在五分钟后扶着腰走出了房间。
在餐厅内一众人的视线中,吉刚先生不紧不慢地坐到了餐桌的主位前,接过赤井玛丽递来的牛奶的面包,悠二发现羽田秀吉整个人都把头抵在了桌面,于是疑惑地看向家中最年长者。
(你这老二又发什么病呢?)
(没什么,只是看出现在的吉刚先生身体有些不适罢了。)
赤井玛丽翻了一个白眼。
想也知道,羽田秀吉肯定以为昨天晚上刚回到日本的继父和亲母在这栋豪华公馆的超大床上,没能控制住欲望做了个小小的运动,所以今天一起床这个继父的行为举止莫名的眼熟。
(有这么明显吗?他怎么看出来的?)
(废话,他又不是没女朋友,肯定经历过啊。)
看到易容成姐妹的女孩同样也低着头闷声不响,赤井玛丽稍微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个小鬼昨天晚上似乎没有做到最后,今天走路还算自然,不然恐怕一出房门就会暴露了。
“秀吉君,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先发制人,吉刚先生恬不知耻地向羽田秀吉发动了语言攻击,成功扰乱了他的心神。
“啊!还…还可以,父亲。”
【尴尬死了,到底谁能告诉他,这种情况该怎样回话呢,话说为什么真纯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今天的新闻你们看了吗?”
从餐桌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