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樊明娘要用强。”樊小妹冷笑一声,“本当家是那种牛嚼牡丹的色鬼吗?哥哥不是要修仙嘛,本当家教他便是。”
随即将嘴一张,一道红光夺口而出,破空如裂帛,绕着豕公子连转数圈,冷气侵入肌肤,豕公子连打了好几个寒颤,忍不住双手抱胸,瑟瑟发抖。
他这时才发现,绑着自己的铁链已经四分五裂落下,双眼一凸,嘴巴张起能含两蛋,“剑、剑仙?!”
……
寇立送走了芝麻公子后,就见不远处贾夫子一脸诡异地看着他,顿时知道对方发现了什么。
二人在河边散步,就像是小时一样,不过人已不是同一人了,沉默了半天,贾夫子才开了口。
“白天那事,是你做的?”
“嗯,我说过,我只差最后一步叩仙门。”
白天那一场,在乡人的口口相传中,便是白日打雷,雷公电母下凡斩妖除魔,一不留神,把他们也给震晕了。
“既然你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回来做甚。”贾夫子感慨道。
“我说过,来考个状元玩玩。”寇立轻笑了声,补充道:“当然,考状元也是为了得道。”
贾夫子摇头苦笑:“夫子我算是彻底搞不明白你了,不过既然你想这般做,那肯定是有你的理由,我虽然功名未成,但是当年的好友也有几位颇有成就,白日我特意去见了几位,你想要恢复功名,也不是没有可能……”
“多谢夫子好意。”寇立摇头,目光深邃,“若我只是想要恢复功名的话,法子多得很,但既然这般做,便要讲究个名正言顺,从哪里丢的东西,就要从哪里拿回来。”
二人沉默地绕河一圈后,贾夫子忽然道:“寻真,不要忘了初心,不要忘了路边的风景,不然你将来会后悔的,不要后悔终生。”
“多谢夫子。”
“你有多久没认真做诗了,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信笔涂鸦,有时上茅房都要编上一首。”
“呃,有好久了吧。”
“把它拾起来吧,就当是我这个做夫子交给你的功课。”
寇立沉默了片刻,表情似乎有了细微的变化,道:“好。”
……
在诗会开始的时间,寇立与芝麻公子约好在东城门口集合,而他也看到了三寸厚的城门上,那被轰开的齐人大的口子。
这种大城的城防门,都是百里挑一的硬木,用特制的铆钉层层钉起来,有的甚至还在里面灌铜灌锡,真打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