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当兵也好,给人看家护院也罢,胆大点的自立门户,出海搏富贵,活得比城里人都好。
所以在他们心中,这林师父的地位,近乎神。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大清早起来,便看到已经有很多人在做桩练武了。”寇立恍然,生活的压力,向来是最大的动力。
“对了,师兄你练的是什么武功,一定很厉害,改日有空,能否指点小弟一两招啊。”乌头觍着脸道,这才是他的真正意图。
在他的心中,能被收入林师门下的,必然是练武的天才,到时随意指点一两句,岂不是比什么都强。
“我?我没练过拳脚。”
“没练过。”乌头双眼陡然睁大,“没练过大师兄怎么会收你?”
寇立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靠关系进来的。”
“……”
吃过早饭,那乌头便借故溜了,寇立也不在意,四处逛了逛,武馆前院的“呼喝”声引起了他的好奇,顺路走到了前院武场,大约一个半篮球馆大,一半是梅花桩,一半是刀枪器械,还有些打熬气力的工具。
这些武馆学徒们,练的似乎是同一套拳,动作朴素,没有多余花招,行动矫捷,上肢动作较多,扣、拉、穿、爪、扫,劲力突出,刚劲有力,俯仰吞吐,“呼呼”生风,好似他在南天门山碰到的那只吊睛大虫。
这些学徒们的年纪,大多十来岁,几乎没有超过二十的,像他这种二十三四的“老人”,寥寥无几。
站在擂台上,负责带队训练的,真是那二师兄岳武霍,肌肉虬结的身子,臂能跑马,好似终结者般。
时不时地大吼怒叫,或踢或打,纠正这些人的动作。
寇立打了个招呼,结果换来的是冷哼一声,道:“没练过武?”
“从小就没有。”寇立老实地道。
“来个人,先教你师兄站个童子桩。”说这话时,岳武霍的语气中,满满的一种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