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明哲保身,这也是老太傅的心愿。”
“你说,皇家姐妹之间,当真能有什么姐友妹恭吗,”溪洄淡淡的开口问道,他像是对此兴趣不大,仅随口一提。
芜之为难:“太师大人,我不好多说啊……”
“嗯,有什么不能说的。”溪洄捻着手中的白玉棋子。
芜之道:“我倒是觉得,皇家姐妹之间,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姐友妹恭,无一不是姐妹阋墙,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
芜之还是半大的儿郎,这个年纪的儿郎最是对什么都好奇,溪洄也不拘着他,让他说,也任他说。
“那你觉得,我不参加这次斗争为好,是吗。”
芜之立即道:“自然,若是老太傅还在世,自然不希望您参与党争,我也觉得,一切都没有独善其身更好……”
溪洄不置可否:“那也要看,站谁。”
啪嗒,修长的指尖松开,白棋入局。
——
彼时,半月堂。
姣郎委委屈屈地扭来,朝着她跪下道:“殿下,奴一心为着殿下,却不想,王夫哥哥做出了这等丑事,有辱殿下的颜面,奴这才当即来见殿下拿个主意……”
郁云霁瞧了身旁的孤启一眼,见他嫌恶的看着姣郎,心头微紧。
正是赐婚的紧要关头,她只求孤启好好的,不要动不动便发疯。
“什么事?”郁云霁问。
姣郎难以启齿般:“王夫他,如今已身为殿下的正夫,却心中惦念着旁的女子,做出了有辱门楣令人唾弃之事,他,私藏了女子的物件。”
他这话一出,孤启面色当即微变,眯起眼眸看着地上的姣郎。
姣郎知他疯癫,不敢与之对视,瑟缩道:“殿下,奴句句属实。”
郁云霁看了孤启一眼,抵着下颌问他:“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岂能听你一人红口白牙,你可知污蔑王夫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