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想法太肉麻了。
陈知北没有回应,只是这样抱着徐迩静静地坐着,直到徐迩难受的动了动身子,陈知北才缓过神来,将徐迩放开,让他能够坐直了身子,和自己四目相对。
“你这几天做什么了?”一想到自己回家,就看到徐迩突然晕倒,陈知北的心,就跳得厉害,甚至有一种要把之后所有的岁月的心跳,都在那一瞬间跳完的感觉。
“我,我最近在研究一种失传的语言,有点入迷了。”徐迩突然想起来,自己睡过去之前,貌似就看到了陈知北回来了,自己一定是吓到对方了。
“以后不许。”
“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徐迩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陈知北的眼神太可怕了,好似自己要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就被对方吃到肚子里一样。
之后,徐迩被陈知北勒令不许下床,每天都要喝一大碗难闻的中药,中午还要被十几根银针扎的满头都是。
最可恨的是,从那天开始,徐迩看书的时间就被缩短到了每天只有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看书,甚至于不可以去古玩街闲逛,就连练书法和拉小提琴,每天的时间都不能超过一个小时。
总之,凡是需要用脑的事情,全都不允许做了。
这简直就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他还不敢抗议。
因为只要他一不听话,被陈知北看到,对方就会用一种心痛的眼神看着他,弄得徐迩从心里会升起一种犯罪感。
整整一个月,徐迩简直过的比坐牢还要难受,虽然徐迩没有坐过牢,但是这段时间,这个不许做,那个不许做,简直快要把徐迩逼疯了。
徐迩一直在努力向陈知北证明,其实自己已经好了,可是陈知北压根就不听他的。
这样下去,自己的研究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没有论文,这个学期的学分怎么办?
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