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这么说,多半就是心里已确凿这么想了。
我冲她坚定的摆首,“于礼不合,元承恕难从命。”
她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盏开始喝茶,开始想着如何调笑我,“你这废话的毛病多早晚才改。于礼不合的事,你干的还少么?阖宫上下谁不知道你如今天天跟我一道用饭,我每日必要你送我回寝殿,还有你霸占着我的书房……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你还好意思说嘴。”
可这每一件几乎都是在她软磨硬泡加半命令的语气下,我才做的,我笑着应她,“元承说的于礼不合,是指公主若非太女,那么老师则应该由女子来担任,这是内廷一贯遵照的祖宗规矩。包括内臣也没有担任过此职的前例可循。”
她满不在乎的一笑,定睛看着我,半认真的笑着说道,“你还不了解我么?我就是喜欢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