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倒没急于挣脱他对自己的禁锢。
正要踏出病房时,苏温瑜敏锐的嗅觉闻到一阵不属于傅柏业身上的香气,混杂在浓烈的消毒水气味中并不明显,她刚在病房待着也没意识到。
“傅柏业,刚才有谁来过吗?”
毕竟傅柏业曾经在舒城生活了这么久,可能有故友来探访过。
“没有。”傅柏业淡淡地应道。
“真的?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女士香水的气息,还很特别,不像大众香水。”
“或许是你这狗鼻子失灵了。”
傅柏业神色一如既往的淡然自若,苏温瑜再嗅,那股香气又没了,于是也没在这上面多纠结。
***
飞机降落在温城,苏温瑜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醒来,傅柏业沉声开口:“听说孕妇特别嗜睡。”
简单几个字吓得苏温瑜的瞌睡虫跑得精光,满脸震惊:“你别咒我。”
傅柏业清冷的声音中透着清晰可辨的危险气息:“这是咒你啊?”
苏温瑜被这股凛冽刺骨的寒意震得瑟缩了下身躯,抬眸望去,只见那双幽深的眸子满是锐利,周遭的温度骤降,她略感心虚地解释:“我前几天刚来过。”
傅柏业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苏温瑜也意识到刚才话中的不严谨,踉跄了几下,追上去问道:“傅柏业,你生气了啊?”
“有一个把怀孕当诅咒的太太,你觉得我不该生气?”
“好吧,我刚才的话没经过大脑思考。”
傅柏业停下步伐,苏温瑜一个没注意撞了上去,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雾气氤氲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傅柏业。
他冷淡地说道:“不经大脑思考的话才是最发自内心的。”
真是多说多错啊,苏温瑜觉得自己空长了一张嘴,此时说什么都不对。
她紧攥住傅柏业的衣服下摆轻轻摇晃,嘴唇微微鼓起,精致的脸颊写满歉意,小女生的撒娇被她运用得恰到好处,多一丝显得矫揉做作,少一丝显得诚意不足。
傅柏业依旧冷着脸,捏起她的下巴,两张脸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也交缠萦绕,随时要会贴在一起。
苏温瑜干脆踮起脚尖往前一凑,与往日的浅淡亲吻不同,带着丝丝缱绻旖旎。
以为能柔化傅柏业的冷硬,谁知道他连一丝情动的变化都没有,眉眼深深,透着孤绝寒冷。
就像在演独角戏一样,苏温瑜难堪地愣住。
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