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的事情上国际新闻。”苏温瑜将傅柏业不规矩的手攥紧,娇声警告道。
“没人会来打扰。”
苏温瑜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蓄谋已久吧?所以才包下了头等舱?”
“我一向不喜欢别人侵占我的领地,所以每次出行不是私人飞机就是包下头等舱,至于你说的蓄谋已久,我并不苟同,不过是在你主动吻我的刹那形成的想法。”
“呵。你倒实诚。”
“今天安全期,我应该还当不了父亲,所以并不算违反你之前说的话。”
“你倒了解得多。”苏温瑜没好气地说道。
“为了一击即中,是该了解清楚哪天最适合,不过既然你觉得我暂时没有资格,我那几天戴套便是。”
傅柏业深邃的眸底波澜不惊,仿佛跟讨论天气一样自如,说起这些话题一点都不会脸红气喘。
“说得我好像会任你为所欲为一样。”
傅柏业英挺的脸庞挂上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将她葱白的手握在掌心把玩着,温热的体温透过两人的肌肤相亲而传达过来,沉沉地发问:“那你要怎样才会任我为所欲为?”
明明是他祈求的事情,姿态依然带着上位者习惯了的倨傲。
“等我高兴了再说。”
“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跟我耍小脾气。”
苏温瑜甩开他的手,愠怒地质问:“哪有那么多天?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你怀疑什么都不该怀疑我的数学。”
苏温瑜顿时无语凝噎,事实的确如此,他那精明的脑子对于数字的概念非同凡人,不然也不会有如今这样的成就。
“总之你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我,我并没有那么蛮不讲理。”
“那今天高兴吗?”傅柏业不轻不重地开口。
“哪有你这么问的?”
“问得委婉一些不好吗?难道要我问你今天能不能做?”
傅柏业神色淡定从容,情绪听不出有丝毫起伏。
苏温瑜脸上赧意明显,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
“原来你觉得没区别,那我下回也不用斟酌过字眼之后再问你了。”
“你滚。”
傅柏业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促狭:“所以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就你这样的表现,答案不够明显?”
“我不耻下问,需要得到明显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