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简单一点的股市图还能看得懂一点。祁氏的几支股票惨跌。照这样下去,祁继不需要一个上午,就能跌停板。”
祁继点点头:“有可能!”
这样的惨跌,除六年前有过一回外,这几年来,几乎从来没遭遇过这样的滑铁卢。
“祁继,我想向你要一句话?”
方桦说话节奏跳的很快,很显然,这个女人关心的重点肯定不会是祁氏股票的跌涨问题,据他所知,方桦不玩金融,不炒股,就只是纯萃的拿薪资过日子。
“什么话?请说!”
“你会一直守护时檀吗?”
“……”
祁继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接话。
方桦见没有回应,紧跟着补上一句道:
“祁先生,我这一问,也许很冒昧,但我认得时檀六年多,从初识,互为陌生人,到如今,成为工作上最有默契的搭档,生活中关系最密切的伙伴,我们一起结下了深厚的友情。也许你该知道,我没有家人,这些年,已把阿檀当作亲妹妹一样的爱护着。作为搭档,作为朋友,作为家人,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她可以有一个幸福的归宿,可以从她认为的不幸的婚姻当中走出来。”
祁继靠在办公椅上,望着窗外明透的天空。
他知道这个女人很关心时檀,时檀能结识这样一位同性朋友,那也是她人生的一笔财富。
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直怀着一种敬重以及感激。
听完这番话后,他微微笑了一个,有些话,若放作平常,他肯定不会说,但既
然方桦说的这么直接诚恳,他若不给一个说法,似乎有点不礼貌,于是,他斟酌了一下,说道:
“有些缘份是命中注定的。方警官,我认识时檀已经有十八年有余了。比你认得她六年,远远要久,我若没有那份心,她现在就不会是我太太,而该是一双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你说,人生能有几个十八年来虚掷?”
电波中一头,方桦正在刑侦办公室外的走道上来回踱步,因为这个数字而呆了一下。
十八年啊,这么久?
她本能的往前推算,十八年前,这两位,一个才九岁,一个十四岁——
等一下,她记得祁继从十岁开始失踪直到十四岁那年隆冬才被找回来。
他们难道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她凝神想了想,也许有可能。
“既然你有心,那就请你继续对她用心。免她忧,免她怖,纵有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