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能令她生痛的吻又侵袭了她!
恐惧感再度在潜意识内漫天卷地的涌来,来得又是那样的迅猛,猛烈到她无法抵抗。
她想挣扎,他却把她抱紧到动弹不得:双腿被夹住,双手皆被束缚在他怀里。
唇与唇密合着,他初生的胡髭扎得她难受,空气被他无情的夺走。
时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丫的,祁继,你他妈又想犯罪了是不是?
怒气在心头,如火如荼的蹿起来。
现在的她,绝不是七年前那只没有反击之力的小羊羔。
愤怒的时檀正要倾尽全力将他顶开,他却突然不动了,头窝在她的脖颈之间,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吹拂,而且,用在她身上的力量一下消失了,可是,好重……压得她透不气来。
被吻得缺氧的时檀大口吸了一口气后,用力推他:
“祁继,你给我滚开!”
她勃然大怒,狠狠拍他脸孔。
他吱吱唔唔也不知另外说了一些什么话,身子却没有挪动了半下。
“祁继!起开!”
还是没反应。
“祁……继……”
再叫时,已有低低的鼾声响起。
晕死,他到底吃了多少酒?
“祁继……”
时檀咬牙切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身下钻出来,不光折腾出一身大汗,而且,双颊已是通红——
怒啊,平白无故被这家伙占尽了便宜,原来都是酒精惹的祸,原来全是醉话。
她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抡起拳头,对着那张红通通的脸孔,真想狠狠揍上一顿,可拳头都挨到他脸颊了,却又收了回来:
不!
绝不!
和酒鬼计较,那太失她的格调。
静静的房间内,女子呼呼呼的怒气,因为男人的沉睡而一点一点平息下来。
五分钟后,时檀回了房,她再不愿理他,并一再提醒自己,以后,尽量别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这个男人的身体内藏着一只野兽,随地随地能放出来把人生吞活剥咽下肚。
关灯,上床,睡觉,等钻进被子,她却突然又想到室内暖气开的并不是很高,他这样睡着,只怕是要生病的……
哼,真要受凉感冒,那也是他活该……
时檀不打算多管他的闲事
,可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后,心里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