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欢其实发现,萧槿安这人偏执强势的那一面并未消失,只是被他很好的隐藏了起来,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有商有量,时间久了,她便以为是他改变了。
其实不然,人的脾气秉性若不是发生重大变故,怎么会说变就能改变呢。
但萧槿安如今能做到这样,盛清欢便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了,毕竟他的骨子里还是那个被世俗与礼教束缚的古代人,与她在思想上很难达到真正的一致。
即便是与她生活在同一个时代的人,也未必能做到三观思想真正的一致。
“还疼吗?”萧槿安双眸漆黑深邃,柔声问道。
盛清欢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便劳师动众,摇头道:“好一些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月经期的疼痛,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而且需要长时间的调理。
萧槿安点了点头,“我叫人进来服侍你。”
说完便唤人进来。
秋月伺候盛清欢躺下,春禾端了一碗姜糖水进来。
盛清欢趁热喝了半碗,便不再喝了,她实在是不喜欢姜的味道。
“早知道将手炉带来好了。”秋月叹息道。
按照原本的计划,她们早就回王府了,谁知道会在外面待一月之久。
“多缝几条月事带就好。”盛清欢闭着眼睛淡声道。
过了一会儿,秋月望了望沙漏,见时辰不早了,虽说王爷刚才便去了书房,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她便打算将月事布带回自己的屋子去缝。
秋月离开后,春禾便也在门口伺候着。
春月这个时候拎着一壶热水过来了,很是殷勤的问道:“王妃可要喝杯热茶?”
盛清欢虽然闭着眼睛,但并未睡着,她只是因着难受,并不想说话,只微微摇头。
春月却像是瞧不见王妃身体不适一样,继续道:“王妃既然小日子来了,王爷夜里可还要宿在此处?”
盛清欢倏地睁开了眼睛,吓了春月一跳。
“王妃,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奴婢只是想着要不要给王爷铺床?”春月一副委屈的可怜样子。
盛清欢如何看不出她的小把戏,只是今日难受,并不想理会她。
可奈何春月偏要自己撞上来。
“你可知错?”盛清欢语气平淡,但眸光冷厉。
春月连忙跪在床前,求饶道:“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求王妃明示。”
盛清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