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侧妃在朱芸芸这次卖惨哭诉,可朱芸芸却依旧没有答应帮她。
不是朱芸芸心狠,而是同为太子后院的女人,朱芸芸不觉得今日她帮了云侧妃,云侧妃便会对她感恩戴德。
说白了,她们都有各自的立场与利益,没有办法真的站在同一战线上。
云侧妃最终失望离开。
朱芸芸坐在榻上,看向窗外,哥哥快到了吧。
太子并不知道,因着礼哥儿一事,云侧妃这个往日如同菟丝花一般攀附于他的女子,竟会在他日惹出塌天大祸。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祁王府,盛清欢刚从净室出来,便见萧槿安正端坐在榻上看书。
见她进来了,萧槿安放下手中的书,动作很是熟稔的将她手上的帕子拿了过来,帮着她绞头发。
盛清欢坐在他的身前,舒服的闭上眼睛。
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萧槿安还不甚熟练,力度也掌握不好。
但随着次数多了之后,早就已经掌握了力度,做起来一点也不熟香云和秋月等人呢。
须臾,头发已经半干了,盛清欢抓住了他的手,轻声道:“差不多了。”
萧槿安将帕子放在一旁,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盛清欢就这样坐在他的腿上,等了片刻也不见将她放下,狐疑的抬眸看向他。
萧槿安却只眉眼含笑,低头在她耳侧嗅了嗅,声音低沉且缠绵,“怎么这么香。”
盛清欢笑了笑,一双水眸,波光潋滟,带着丝撒娇意味揶揄道:“往日流连都城各处花楼的祁王殿下还能不知为何?”
萧槿安一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挑眉道:“怎么,醋了?”
盛清欢窝在他的怀中,听见这话,不由得直起腰道:“才没有。”
她不至于为了从前的事情吃醋,但听人提起萧槿安往日风流事迹之时,难免心中有些不舒服。
但她其实也知晓,那些不过都是表象而已,不过都是些迷惑外人的把戏。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可心里不舒服是另一回事,两者并不冲突。
萧槿安看着她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晒然一笑,道:“是,你没有。”
可那语气明显是不相信她。
盛清欢也不跟他继续纠缠这件事,她也不过是随意调侃一句而已,并未真的生气。
“明日使者们都要离开都城了,那安乐公主可是要跟着北凉的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