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多重自己没数么?”
伯里恩心虚地转移了视线,然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哥,你到底为什么会生病啊?从马上差点摔下来的不是我吗。”伯里恩疑惑地问道,“不过牧师用治愈术帮我医治之后,我就彻底好啦。听说父亲还特地把亚特里夏先生给请来了……你之前到底是病得有多重?难道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担心地快死掉了吗?”
秦放:“……”
看来还没有人跟他说他离开城堡后发生在戈尔多身上的事。
不过说了这么几句话之后,秦放除了初步能判断这个弟弟就是个铁憨憨之外,也基本将戈尔多加害伯里恩的说法给否定了。
如果戈尔多有意要害伯里恩,那伯里恩见到戈尔多后绝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伯里恩回到城堡的第一件事就是探望自己差点病死的亲哥哥,看来戈尔多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发烧,现在已经全好了。”秦放沉默片刻,还是没把跟领主夫人有关的事说出来。那天事情的经过领主夫人自然会再去询问伯里恩,这两天发生的事也不是秦放想瞒就瞒得住,他也就随缘了。
“发烧?发烧是这么危险的病么?”伯里恩眨着眼睛疑惑地问,活脱脱一个领主家的傻儿子。
“是啊。”秦放没好气地回答,“不止是发烧。即使是手上被划伤了一个伤口也要慎重处理,否则很容易就会死的。”
在这个人均没有医疗卫生常识的年代,人们没有细菌感染的概念,往往会因为伤口处理不当而加重感染,最后丧命的也不在少数,只是运气问题。
“有神院的牧师们在,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伯里恩笑出一口白牙,“哥哥你又在骗我。”
秦放忧伤地想道,哥哥我还真没骗你。你自己又不是牧师,做不到随身携带一个奶瓶,改天真出了什么事,也不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神院的牧师身上。
“戈尔多,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去找我母亲了。”伯里恩凑上来轻轻地说了一句,“不然她一会儿又要发脾气了。”
“……还有,上次的事,真的谢谢你。”少年冲他眨了眨眼,红色的短发毛茸茸的,晶亮的绿色眼眸,颇像一只小动物,“幸亏你在比剑的时候故意输给了我,我母亲才答应把我一直想要的那匹小马驹送给我。虽然事实证明它是只坏脾气的马儿,但这肯定不是你的错。嗯……当然,受伤的是我,所以肯定也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