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然后离开了。后来发生了什么?”
波洛猛地攥住我的胳膊,连拖带拽地把我往别墅拉。
“现在,我的朋友,想象这是失踪案发生后的第二天,我们正在追踪脚印。你最爱脚印了,不是吗?瞧,它们在这儿呢,一个男人的足迹,哈利戴先生的足迹……他转向了右边,他走得很轻快……啊!另外一串脚印跟了上来,走得很快,脚印很小,是个瘦弱年轻的女性,戴着寡妇的面纱。‘抱歉,先生,奥利维叶夫人让我请您回去一趟。’他停下来,转过身。接下来那个年轻女性会把他带去哪里呢?她正好在分开两个花园的小径上追到他,这难道只是偶然吗?她领着他穿过小径。‘从这里走更近,先生。’他们右边是奥利维叶夫人的别墅花园,左边是另外一座别墅花园。需要注意的是,刚才险些砸到我们的大树就是那座花园里的。两座花园的门都与小径相连,埋伏就设在那里。一群人冲了出来,制伏了他,把他拖进那座可疑的别墅。”
“我的老天,波洛,”我大喊道,“你在假装自己看到了那些光景吗?”
“我用思维的眼睛看到了这些,我的朋友。因此,只因为如此,这才是可能发生过的事情。来,我们回别墅去。”
“你想回去找奥利维叶夫人?”
波洛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
“不,黑斯廷斯,我想看看那位台阶上的女士长什么样子。”
“你认为她是谁,奥利维叶夫人的亲戚?”
“更有可能是秘书,不久前才来为她工作的秘书。”
方才那个彬彬有礼的侍僧又为我们开了门。
“你能告诉我那位女士的名字吗?”波洛说,“我指的是刚才进来的那位丧夫的女士。”
“佛罗诺夫人?夫人的秘书?”
“就是那位女士。能请您去问一下,她是否愿意与我们交谈几句吗?”
小伙子走了进去,很快又出来了。
“很抱歉,佛罗诺夫人一定是又出门了。”
“我可不这么想。”波洛安静地说,“麻烦您把我的名字报给她,赫尔克里·波洛先生,并告诉她这很重要,我马上要见她,因为我接下来马上就要去警察局。”
我们的传信人又离开了,这回那位女士走了下来。她进入客厅,我们也跟了进去。她转身掀起面纱。令我惊讶的是,我竟见到了我们的老对手,罗萨科娃女伯爵,那位来自俄国的女伯爵,曾在伦敦实施过一起十分巧妙的珠宝盗窃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