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灼热的像是一团火,带着像是要毁灭她的温度,灼烧着她的肌肤,点燃了她整个人。
苏柔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意志不坚定的人,但是面对这样的赵煦,她竟然全身无力,她的理智在叫嚣把他推开,她的手抬不起来。
赵煦的吻落在她的眉心,眼角,鼻尖,耳畔……
“赵煦,我喝过药,我不可能怀孕。”
微弱柔软的声音让赵煦停下了动作:“什么意思?”
沙哑的嗓音低沉如同生锈搁浅的铁锚,苏柔不想抬头看他的表情:“陛下起初没告诉我,而后他说他金口玉言不愿陪儿子骗小姑娘,告诉了我你们的一个月之约。”
赵煦根本不在乎这个,抹了抹唇,赵煦狠狠盯着面前低着头的女人:“我若是把怀孕这个约定当一回事,要得是不顾你的想法留下来,助兴的药多不胜数,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禁锢你对你下药。”
“你既然能说出这话,就证明你曾想过。”
“是啊,我想过,我想你留下,我对你的感情都快疯了,所以我想过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可我从未想过用。”
赵煦一字一顿,让苏柔清晰的听见他的每一个字。
他的态度让苏柔有些懊悔自己的一时嘴快。如同他说的,他有无数种方法把她留下来,但他选择了尊重的她那种,而她现在却因为怕这个氛围下,她做出什么不该做的选择,所以张嘴扯谎,用最恶心的方式,打击赵煦的自尊。
赵煦静默的等着她的答案,苏柔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跟陛下的约定,我早就想好要走,自然怕有所拖累,避子汤药量太小总会有意外,所以我喝了绝子汤,一辈子都不会有身孕……”
后面的话苏柔说不下去,刚刚她能感觉到多热,现在就能感觉到多冷。
她的确喝过避子汤,但没有决绝到打算一辈子没身孕,她只想赵煦放弃,想让他明白她宁愿一生无子伤害自己的身体,也要赵煦放她走。
可无法否认在赵煦的真诚下,她编的谎话格外恶心。
为什么她就不能像赵煦一样,认真说出理由,而是用谎言应付他。
或许是因为她说不出理由,说身份全京城都知道她是太子妃了,怎么可能再拿身份说事,说赵煦性格偏执幼稚,赵煦说了他的幼稚不过是因为爱而不得,笨拙的发泄情绪。
最重要的是,她问自己没办法问出答案,她喜不喜欢赵煦。
如果说厌恶一个人,她又怎么能忍受那么多夜跟他同床,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