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打误撞?刚才你还说钓鱼和打仗一样,要讲究兵法呢!”
“哼!我不跟你聊了,啥也不是!”
“……”
说着,几个老头就哼哼一声,搬着小凳子去了李鹤年刚才钓鳖的地方。
此时,洪科长也渐渐平复了心情,默默的撒了一些料子下去。
“雷司令,你觉得这个小伙子怎么样?”
雷司令就是一开始就在这里钓鱼的人,听到洪科长的话,顿时换了一副脸色。
“怎么了?”
“看着还怪敞亮的,像个老爷们儿!”
“……”
闻言,洪科长点了点头,默默的思索了片刻。
“我看过他的档案!”
“原来一个地主家奴的儿子!”
“那个地主家,原来是外二区的接收大员,据说是都跟着飞走了!”
“这小子苏语很好,据说是自己学的!”
“去年跟着研习团,去了一些东西!”
“今年才上岗,在我手下帮着管设备,弄了个表格,还是有点本事的!”
“……”
雷司令一听,就明白了洪科长的意思,顿时清了清嗓子。
“你据说来据说去的,我听什么?”
“既然有心栽培,就把底子给我查清楚!”
“屁话那么多!”
“看来是不放炮了,事都不会做了!”
“……”
听到这话,洪科长点了点头,默默的钓起了鱼。
另一边,李鹤年骑着自行车,很快就出了小路,进了主干道。
此时,大街上也是有不少人。
李鹤年骑着车,路人自然是注意不到车筐里的东西。
但一些骑车的要避让,就要盯着对面来的车了。
于是,李鹤年骑着骑着,就老有人忽然擦车而过,却又忽然停下。
“怎么了?”
“他那车筐里,是不是个鳖?”
“鳖?”
“对,我瞅着像鳖!”
“……”
这年头,一只鳖的价值,可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李鹤年记得,他前世买一只人工饲养的都要四、五百,这野生的怕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换算下来,李鹤年要是拿去卖…算了,一般人买不起。
李鹤年想了想,还是打算拿回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