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是没有骨头,就算有,那也是一把贱骨头。
想到这,她的手肘撑着面前的桌子,双掌合拢,抵在眉心的位置。
谢枫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直到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耸动,有水珠落在桌子上,一滴接着一滴。
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涌上来了,他不是控制不住脾气的人,但在她的面前,总会不耐烦。
哭什么?
有什么好哭的,这个世界上比她痛苦的人多了去了。
谢枫的心确实是冷的,他拿出一根烟想要抽,想起自己待的是什么地方后,又缓缓把烟放下。
庄晚还在哭,双手死死的握着,不想让自己的声音泄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看到他就忍不住。
这两天里,她在里面被人打了无数次,可她只是觉得疼,这种疼是可以忍受的。
唯独谢枫出现的时候,那些伤痕仿佛在一瞬间被人活活剖开,疼痛放大了几千倍。
痛苦不堪,难以忍受。
接下来的时间她不太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只是麻木的跟在他的身后,看到他签署了各种文件,然后她见到了外面的蓝天。
他在驾驶位开车,她就坐在副驾驶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前方。
手指上的伤口已经溃烂了,但她仿佛感受不到。
谢枫没有马上开车,而是接了一个电话,眉宇间的气势很强。
挂断后,他抬手揉着眉心,觉得自己急需休息。
但他还得去公司开会。
他将车开去公司,下车后,没有去管副驾驶上的庄晚。
庄晚还是在副驾驶位坐着,没有跟他一起下去。
谢枫来到公司的最顶层,开会时总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便要看看外面。
从他接手谢家的公司以来,就一直是工作狂,嫌少因为什么事情被搅乱心绪。
这会儿相同的问题有人问了他两遍,他都觉得烦躁,起身。
“驳回,这些冗长的描述全都给我去掉,我没时间听这些包装过的数据。”
正在做报告的人吓了一跳,但是谢枫已经离开会议室了。
留在会议室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苦着脸开始修改报告。
拿给上司看的报告本来就要经过包装,不然数据太差,谁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以前谢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却直接戳破。
回到自己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