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话框跳了出来,岑沅沅这一队历经艰险,终于在孟琛云的带领下顺利吃鸡。
顾言壑盯着对话框里的id,瞳孔一下子紧缩了起来:“could?cg战队的could?”
“对呀,他就是云王,得过世界冠军的那一个云王,”岑沅沅顺口应了一句,“你不会是他的迷弟吧?
身后没了声音。
岑沅沅回头一看,顾言壑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屏幕上,半晌才猝然转身,推着轮椅出了厨房。
岑沅沅揉了揉眼睛,她怀疑自己眼花了。
刚才她好像看到了顾言壑眼底的水光。
一连两天,顾言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正好是周六,顾言时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上去看了顾言壑。
岑沅沅一个头两个大。
果然不能吹牛,顾言时还指望她能把顾言壑带出自闭的状态,结果倒好,症状更严重了。
虽然她一直认为,顾言壑根本不是自闭,而是装着自闭的模样毫无负担地享受家人的关爱。
没一会儿,顾言时下来了。
岑沅沅忍不住往他身后看了看,沮丧地问:“他还是不肯下来?”
“他在画画,不理我,”顾言时淡淡地道,“随他去吧。”
“没和你告状吗?”岑沅沅纳闷了,“他那天看到我直播,明摆着就是要来抓我小辫子向你告状的。”
顾言时摇了摇头。
岑沅沅猛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知道我在直播?”
顾言时的眼神一滞:“林叔告诉我的。”
岑沅沅磨了磨牙。
这个林叔,还以为他会向着自己呢,原来也会和顾言时打小报告。
算了,不和林叔生气,一定是迫于顾言时的淫威才会泄露她的秘密的。
“你弟怎么这么喜欢画画?”岑沅沅好奇地问,“是你们家有谁也爱画画吗?”
顾言壑沉默了片刻道:“我妈是个画家。”
岑沅沅愣了一下,呐呐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言壑从小就很有天赋,可后来……他再也不肯去学画画了,只是自己关在房间里画一些我们都看不懂的东西。”顾言时眼中的痛苦一闪而过。
“我觉得他画得很好啊,构图很好,用色特别大胆,就是画面的色调有些阴暗,”岑沅沅托腮思考,“他还有其他爱好吗?比如男孩子喜欢的体育、游戏什么的?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