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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坐在床边,有些紧张地给床上的人把脉,额上已经开始冒虚汗,倒不是床上之人的病情有什么疑难,实在是一边瞪着他看的人杀气太明显了。
李大夫一收回手,边上胖胖的小哥就急忙问道:“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啊?”
是啊!怎么还不醒啊!李大夫也在心里问了一遍。
这个病患是他前天问疹的,当时染了风寒,发烧,虚弱,正常如果喝了药能退下烧来,不再反复,只需要静养几日便可康复,可是,到头来,这烧是退了,可人却是昏迷不醒了。
昨天他来复诊时说的是,病人过分虚弱需要靠睡眠来恢复,那这又过了一天呢?继续这个说辞?
边上那个冷面相待的青年眼睛里已经全是“庸医”的字样了。
“这位姑娘脉相虽然虚弱,但是,平稳。这个……”
“所以呢?”青年在李大夫犹豫的片刻马上就接话问道。
“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应该?”
“是,是的,应该。”李大夫的声音是越来越小。他感觉青年的目光已经快把他刺了个透穿,好在这时那胖胖的小哥接了话。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啊?”
“这个……”李大夫又开始迟疑,一直坐着的青年站起了身,他才急忙道,“我试试针灸刺激一下,也许会有用。”
“那麻烦大夫了。”青年道:“请吧!”
“这个,我的银针并没有带出来,要回药馆取一下。”
“那我陪大夫一起去吧,快一点。”
李大夫一僵。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
看着陆少押犯人一样将那位镇上唯一的大夫带走,荣子期收回目光,担忧地看着床上的林芷琪。
虽说她的现状真的很像是在睡觉,但是,荣子期本来就知道林芷琪的头疾有多麻烦,没办法不担心啊!看到她这样子沉睡,就让他想到霍木说过的“也许有一天就会这样一睡不醒。”
坐在床边。荣子期用帕子给林芷琪擦了擦脸。伸手探了下额头的温度,确定她并没有再次发烧后,微微叹了口气。“桃花精,你怎么还不醒啊!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你不想回家了吗?不想去看花魁大会了吗?你不是还要给珏哥儿讲路上的趣事吗?还有佩佩猪,你不在的话,陆少真的会把它当猪宰了的哦!”
“汪汪。”佩佩猪似乎在附合着荣子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