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居然也有真心地护卫王国安宁的时候?
罗曼听见这话有些不解:“什么?”
戈尔多:“没什么。今天我要提前下班,我会吩咐人把你今天的加班费加倍算在账上的。”
罗曼:“……”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啊。
入夜之时。
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了国王法庭的后门处。
戈尔多看着这辆阴森仿若灵车的马车,轻轻叹气,然后抬脚踏了上去。坐进车厢里,发现乌里斯已经在等着他了。
“人在哪里?”戈尔多查看了一下自己系统背包里的药剂,问道。
“自然是在裁判所的监牢里。”乌里斯说,“您放心,我还特意让人给他收拾过了……不会脏了您的衣服。”
“你们有调查出什么吗?”戈尔多问,“关于他是怎么来的。”
“他一直居住在一间偏远的旅社里,由于他的行迹实在可疑,旅社里有人向我们告发了他。他实在不擅长隐藏自己,甚至直接拒绝参加集体晚祷,每天早出晚归,行李箱也藏得严严实实、不让别人经手……”乌里斯还加了一句,“人也非常阴沉。”
戈尔多:“……就这?就被告发了?”
乌里斯:“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我们原本也只是派人去问询,没想到他真的是个异教徒,他的行李中带着的东西就足以证明这一点。”说着,乌里斯递给他一个小包。
戈尔多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本手札,还有一条项链。项链上挂着的是三个银质的骷髅。翻开那本手札,上面的字迹有新有旧,但都不是某种通用的文字,而是戈尔多见过的某种难以解读的、似乎与自成体系的文字——
海因茨母亲的遗物中有同样的文字。
来自近乎神隐的神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