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嫁祸给我们。主要是栽赃给路易。”
戈尔多:“……”好幼稚。
赛伦:“还有,我刚开始学剑的时候。当时我的剑术老师大概是在父皇面前夸了我,这位大哥听说之后就拿着剑来要和我比试,说是要指导我,结果输给我了——他本来也身体不怎么强壮,根本没正经练过几天。然后他就故意在比试的时候划伤了自己,当天来给他看病的宫廷御医‘正巧’当晚在皇宫轮值,又‘正巧’被我父王传召去检查身体是否健康,在给我父王检查完之后又‘正巧’提起了我大哥受伤的事……”
戈尔多:“你一连用了这么多个正巧,我听着都累。”
“那个御医就是我大哥的人,这当然是我后来调查出来的。”赛伦不甚在意地说,“后来他就对父王解释,是他谅我年纪小,在比试中故意让着我,但是我却不识好歹,呈凶斗狠,趁他不备偷袭了他,这才害他受伤了。”
戈尔多:“……”原来是朵白莲花?
戈尔多来了兴致,开口问道:“那后来呢?你是怎么平反的?”
“很简单。”赛伦说,“我冲进皇宫里去骂了他一顿,骂到他不得不亲自跟我动手,然后又把他揍趴下了。我想想,那个时候我十一岁,他十六,比我高两个头。好像也就是我出发去赛兰卡前两个月的事。”
戈尔多:“……所以,大皇子的关系和你非常糟糕。”
赛伦点头:“可以这么说。但是对他威胁更大的是路易——有路易在前面挡着,他还不会拿我怎么样。”
戈尔多:“你们家的关系可真复杂。”
赛伦:“你以前就老这么说。”
戈尔多:“我有点想念我那个缺心眼儿的弟弟了。”
赛伦叹气,想起他们兄弟三个的“和谐关系”,说道:“缺心眼儿不好吗?心眼儿太多,有你烦的。”
戈尔多:“我家可没有皇位要继承。”
赛伦:“搞得谁稀罕那个位置似的。”
他们在底下窃窃私语,不久后,台上的人如潮水般向两边退开,一个身着华服的金发青年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他有些清瘦,双目如粼粼湖面般温和,看起来倒没有半点阴郁之气,五官只是清秀,没有赛伦和路易那样俊美到扎眼的程度,但气质高雅、风度翩翩,透着股令人信服的气势。
“打扰各位了。”这位皇子微笑着开口说道,是现在台下的人群里兜兜转转,最终停留在了路易的身上,“帝国联赛第二场比赛的结果,国王陛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