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风憨笑着说:“是我着急。”
沈沁羞得不再说话,赶他离开。
陆凛风笑着告退,去找文瑞。
“这几天你在客栈,一切照旧,不要让人看出来王爷不在。”
文瑞虽然不明白,但他一一允诺照做。
每日照常传膳,照常找针线布料,照常点着灯到半夜。
暗中监视的人倒真的没看出什么苗头。
只是陆凛风频繁上门,还大张旗鼓地备了聘礼,选了良辰吉日,请冯伯到客栈提亲。
沈沁的侍卫绿微,长得高瘦苗条,跟沈渊的身形有些像,扮作沈渊的样子接了聘礼。
消息传到丞相府,郑伯行终于坐不住了。
他召集幕僚商议此事。
“秦王先是与柳家小公子交好,借机攀上了柳家;再是与贺家庶子交好,又攀上了贺家。现在又想将二公主嫁给锦衣卫,想要攀上锦衣卫的关系。这心机,这手段,不可谓不厉害,丞相还要早早提防啊!”
“柳家手握钱粮,掌大荥经济命脉;贺家掌东南沿海兵马,若京城里再有锦衣卫为内应,确实是不小的威胁!丞相,这秦王,不得不防啊!”
“丞相,还有那席玉,自打成了皇子司业,与秦王也甚为亲厚。席仲安管着户部,若是也被秦王拉拢,大事不妙啊!”
郑伯行沉吟点头,道:“现如今,要想个办法,将他们诸逐一分化。”
“这柳家在商,只要派人敲打一二,谅他们也不敢和丞相作对。”
“这贺家庶子贺岸明,不受贺家重视,不成气候,也不足为惧。”
“倒是二公主为秦王所救,之后也一直住在悦客来,恐怕对秦王感恩不尽,嫁给锦衣卫后,必定会让新夫向着秦王。所以,二公主的这桩婚事,决不能成!”
郑伯行点点头,道:“陈阙还关在柴房,此事让他去办。办得好,将功折罪,办不好,也就不用留了。”
“至于席家……丞相,我倒有个主意,您参详一下,看看是否可行。”
“说吧。”
“那席玉跟三公主婚事作罢之后,一直未再定亲。属下记得雨汐小姐也到了待嫁的年纪,丞相不如与席家结亲,这样一来,郑家席家成了亲家,丞相也就不用担心席家倒戈了。”
郑伯行寻思了一下,觉得此计可行,交给夫人即可。
最受郑伯行信任的幕僚张启元道:“诸位说来说去,都在说旁的人。要我说,不如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