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动去伤害过谁,凭什么不能在一起?”
北堂浅月沉声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结为夫妻,实在是天理难容。”
云溪不悦地瞪了北堂浅月一眼:“我与师父又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怎么就天理难容了?你到底会不会说话的?”
北堂浅月注视着云溪,脸色微沉,冷声道:“你们这是师徒乱伦,此事若是被传了出去,必定会成为江湖上最大的丑闻,甚至还会影响到容氏皇室的颜面。”
云溪皱起眉头。
北堂浅月看着她,冷冷地道:“你们是没有主动伤害别人,但在世俗观念之中,师徒相恋便是有悖伦常,若是你们触碰了这个禁忌,就要做好众叛亲离的准备。”
云溪嘀咕道:“难道不是你们这些人闲着没事干吗?”
北堂浅月听着云溪的话,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云溪又瞥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地道:“你说师徒相恋会众叛亲离,就一定会众叛亲离吗?就算真的众叛亲离了,本姑娘也不在乎。”
她的亲人和朋友都支持她与师父在一起,哪里来的众叛亲离啊?
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家伙,她与师父从来都不会去理睬。
反正她与师父都是一样的没心没肺。
谁也伤害不了他们。
北堂浅月拧眉道:“你是不在乎,但你师父呢?”
云溪扬起唇角,乐滋滋地道:“你肯定是不了解我师父,以我师父的性格,他是更喜欢人人都远离他,比如像你这种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其实我师父连看一眼都懒得看。”
北堂浅月:“……”
“溪儿。”一道冷淡若水的声音蓦然传来。
听到声音的云溪和北堂浅月,随即转头看向过去。
只见一身白衣如雪的容澜,正站在院子的月洞门口。
清风拂青丝,飘逸似谪仙。
“师父。”云溪的眼睛亮如明珠,快速地朝容澜跑了过去。
北堂浅月的脸色却忽然变得煞白起来,身体也有些站不稳,她咬着下唇,连忙移开放在容澜身上的视线。
她不能看那个人。
一旦看到他,便要承受被蛊虫噬咬之痛。
云溪没有再理会北堂浅月,她的眼里全是容澜的身影,过去抱着他的手臂,眨了眨眼睛:“师父,老妖婆不在这里,我们可以回去了。”
容澜转过身,与云溪一起走出了院子。
北堂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