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娘娘这话才是老成有理的,放心吧,奴婢会把咱们宫中伺候的人都管住的。”
敬则则点点头,“我有些累了,你们退下吧。”
皇帝进了明光宫,又大动肝火地从明光宫离开的事儿自然很快就传进了祝新惠的耳朵里。她心里虽还在牵挂她爹的事情,但对宫中的动静儿却一点儿也没放松。
“本宫就知道,以敬昭那性子,不用别人对付,她自个儿就能把自己给作死。”祝新惠冷笑一声往后靠在引枕上。
菊如赶紧顺着祝新惠的话道:“谁说不是呢,本就没多少宠,全仗着定西侯在后面,结果她自己还不惜福。”
祝新惠冷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正月里皇上除了皇后那儿就没怎么进内宫,结果敬昭一病他就去了明光宫……”
“这位敬昭仪在皇上心里只怕也是有些分量的。”祝新惠道。
“但却绝对比不上娘娘。”菊如捡着好听地道,“再且她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过几年颜色一衰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倒是真话,祝新惠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你别说这些好听的了,如今本宫是个什么情形你看不到么?这宫里只怕都在看本宫的笑话。我在皇上心里……”祝新惠低下头“本宫在皇上心里只怕也算不得什么。”
“娘娘别妄自菲薄了,皇上这会儿在气头上,所以才冷落了娘娘。太后为了伯爷的事,跟皇上差点儿闹得母子恩断义绝了,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祝新惠看向菊如道:“菊如,你我主仆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身边如今能说话的也就只有你了。”
菊如露出感激的神情道:“娘娘,说句不该的话,皇上与太后是母子,再怎么闹腾那也是打不断的血缘,可娘娘就不同了。”
祝新惠抬了抬眼皮。
“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皇上这两年似乎有些冷落娘娘了,奴婢觉得这一次的事儿指不定能为娘娘迎来转机。”
“怎么说?”祝新惠似乎来了兴趣。
菊如松了口气,生怕贤妃怪自己说皇帝冷落她的话。“娘娘,太后与皇上闹成这样,总得有个人去解开那心结,这件事除了娘娘,别人也做不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祝新惠摇摇头。
菊如在祝新惠跟前跪下道:“娘娘,奴婢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大逆不道,还请娘娘恕罪。”
祝新惠急了,“菊如,你就别卖关子了。”听见她和皇帝之间能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