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真是凶险,在行刑前那一刹那,圣旨才赶到,堪堪保住了郭北海的头。“就是传旨太监座下那匹马也是晋阳公主带去的千里马,要不是那马,估计圣旨也赶不上。”方子仪叹道,“就这一桩事儿,晋阳公主便在官场赚足了名头,谁都会礼敬她三分。”方子仪想着自己爹对晋阳公主的评价,那真真是个厉害的女人,连马都事先准备好了,以至于造就了一段传奇故事。
方子月听得郭北海要被行刑时,心儿一阵地紧,后来听说千里马的故事,又一阵地好奇,“呀,看来在生命攸关的大事面前,还是晋阳公主才说得上话。”
方子仪戳了戳方子月的额头,“所以你知道你阿姐这个圈子有多厉害了吧?你啊,别使小性子了,赶紧去我那儿试试衣裳吧,不行的话熬夜还能改一改。”
方子月点点头。
九月菊开,这日也是天公作美,秋高气爽,艳阳高照,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像懒洋洋的羽毛抚慰着你,甚是舒服。
守在二门外迎客的是方子仪的傅母,这些个贵女她都认识,不担心会出错,而且她生得一张银盘脸,笑嘟嘟的很喜庆。
眼见着华宁县主长孙吉从马车上下来,她忙不迭地跑了过去,“哎哟我的县主诶,这才两个多月不见你,怎的又长高了,这身段可真是窈窕,你身上这裙子也就你能穿出精神来,别人一穿啊就跟矮冬瓜似的。”
方子仪这位傅母无论是说话还是做派都是十足的土味儿,也不知道从哪个旮沓找出来的,长孙愉愉腹诽着,嘴上却是一直带着一丝矜持的笑,并不答这傅母的话。
方子仪一听院子里那动静儿就知道肯定是长孙愉愉到了,果不其然一抬头就看到了一行人簇拥着玉帝公主似的长孙愉愉正往水边来。
方子仪忙地领着方子月迎了上去。
方子月是一瞧见长孙愉愉头上那顶白地绘碗口大红莲花的大伞就想笑,亏得手里有把扇子可以遮住嘴。她这辈子还就是在长孙愉愉这儿见过这么大的伞的。那伞大得呀下头站五个成年男子都不觉得拥挤。
需得一名健妇才撑得起那么大的伞,而且还得两个人轮流撑伞。所以长孙愉愉每次出行别的谁都可以不带,但必得带两名健妇。
在京城,只要远远地看到这柄伞,一准儿是华宁县主没跑了,也只有她出门才这么夸张,一丁点儿太阳都晒不得。
但不得不说,长孙愉愉的皮肤可真是太细嫩白皙了,莹润得好似肌肤下有一层水膜般,吹弹可破,白里透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