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年轻人吃过饭之后去书房见了张定元。“爹,给您介绍一下我的新朋友。”张翼拉着林枫儿率先走进书房说到。林枫儿见一位身着青衣的中年先生闻声从书中抬起头来。“原来是掌院大人。对了,翼兄也曾说过他的父亲是张定元掌院”,林枫儿想到这里连忙站好行礼“掌院好”。“嗯,林枫是吧。怎么这么晚来家里了?有什么事情么?”张定元问道。“爹,您不是说林枫是你的故人之子么,我带回来给您瞧瞧。不过好像你们已经认识了哈。”张翼说。“啊,之前有一面之缘,而且林枫长得与他父亲有相似之处。”张定元回答道。“哦,原来如此。”张翼说。
“姑父,我们今天想请教您一下这个玉佛的事。”李晴紫拿出玉佛说。这时她和李牧也进了屋来。张定元将接过玉佛凑到灯前仔细端摩,看了半天,神色越发凝重。“此物你们从何处得来?”他说。李晴紫便将买佛种种跟他讲了一遍。“哦,此物最好妥善收藏,不要让别人发现。”张定元说。“伯父可知这玉佛有何来头,为何倭人要抢夺?”李牧问道。“这,其中原委甚是复杂。等时机成熟我再告诉你们。”张定元说。“掌院不愿意说,那这条线索就断了么?”林枫儿心中暗想。
“林枫,你父亲母亲可还安好?”张定元话头一转问林枫儿。“我父母都很康健。谢谢掌院关心。他们让我向您老人家问好。”林枫儿回答道。“嗯,那就好。想来你父亲是整日忙于军务,难得在家呆着吧?”张定元说。“哈哈,父亲最近确实挺忙的,特别是倭人作乱以来。不过家还是常回的。”林枫儿笑道。“那如果没什么事,学生先回去了哈。”林枫儿想着天色不早了,便告辞要走。“翼儿,去送一下,晚上她一个人不安全。”张定元对张翼说。“是,父亲。”说着他便跟林枫儿出去了。
“姑父可认得这玉佛上的文字?”李牧问道。“这上面写的似是祈求长生的经文,具体的内容我需要对照梵文字典才能破译出来。”张定元说。“晴紫,可否借你的玉佛拓印一下?”他接着说。“当然可以了,姑父。”李晴紫把玉佛递给张定元。只见张定元将玉佛背面按于一块软泥之上,小佛上凹刻的字形便凸显在软泥表面。之后,张定元将软泥放入特制的炉中烘烤片刻,软泥便变硬定型,从而将文字保存了下来。浮刻的文字沾了印泥便将文字印在了纸上,以便于阅读比对。
“姑父这刻印技术很是精巧。”李晴紫说。“哈哈,这是翼儿琢磨出来的点子。我觉得甚好,便让他制了器具放在书房。”张定元颇有些自豪的说到。“表弟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