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水。
陈远端起杯子,一口气把水喝光,然后抹抹嘴:“正泰集团在湘江是不是有分支机构?”
“有啊,有一家分公司。”方真真道。
“那边缺人不?”陈远道。
方真真看着李长青:“李大哥,这个你了解。”
李长青想了下:“目前似乎不缺人。”
陈远皱皱眉,不由面带失望之色。
李长青道:“怎么,远子,你想安排个人过去?”
“对。”陈远点点头。
“这人我认识吗?”李长青道。
“你当然认识。”
“谁?”
“季玫。”
“什么?季玫?”李长青顿时意外,“季玫之前不是在唐朝集团做财务总监,后来听说辞职去外地做生意去了,你怎么……”
方真真眨眨眼:“季玫不是楚部长的老婆吗?难道是楚部长委托你……”
“错。”陈远摇摇头,然后点燃一支烟猛吸两口,“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楚部长对外说季玫外出做生意去了,其实季玫的离开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李长青盯着陈远。
“什么隐情我不能说,但你们只要知道,季玫是因为这隐情和楚部长决裂出走的,而且楚部长一直在暗中打探她的下落,因为季玫的出走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甚至让他寝食不安……”
李长青神情严峻起来,注视着陈远。
方真真也目不转睛看着陈远。
陈远吸了一口烟,继续道:“日前楚部长通过一些渠道打探到了季玫的下落,知道她在深城中天集团的总部做财务总监,就给安书记请假,昨天打着去沪城看病人的名义,飞去了深城,今天上午找到季玫,花言巧语动员她回去,季玫坚决不答应。然后楚部长今晚就飞回了黄原,但就在他到黄原不久,季玫在下班途中被两个彪形大汉跟踪……”
李长青和方真真都微微变了脸色,他们显然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