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说话。
苗培龙接着道:“老弟,不多聊了,我做下准备迎接两位老大。”
听苗培龙又说“两位老大”,陈远心里再度不满,说了句“苗大哥再见”,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陈远点燃一支烟抽了两口,心情突然有些糟糕,心绪有些烦乱,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这年头,人心最难测。
陈远不知自己为何突然想起这句话,想起这句话似乎是因为苗培龙冒出来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抽了几口烟,陈远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接着给李长青打电话。
接通后,陈远道:“老板,你在集团?”
“不,我在松北。”李长青道。
“哦,很好,太好了。”陈远道。
“怎么了?远子。”李长青有些不解。
陈远接着把安哲和骆飞去黄原要途径松北的事告诉了李长青,然后道:“正泰集团在松北的项目都很大,我觉得他们到了松北说不定会去看看,如果他们去的话,你不在,岂不是显得有些失礼?”
李长青笑起来:“远子,你考虑地倒是周全,你觉得他们到了松北,会来看我们的项目吗?”
“在没和你打电话之前,我不确定,但现在知道你在松北,那我觉得他们很大可能会去的。”陈远笑道。
李长青听出陈远话里有话,在给自己暗示什么,接着道:“我这会正在项目工地,本打算一会去找培龙聊聊的,既然你说他们很有可能要来工地,那我就先不走了,在这候着。”
“嗯,你这会就是去找苗大哥,他也没工夫接待你,他在忙着迎候两位老大呢。”陈远的口气有些酸溜溜的。
“嗯?两位老大?远子,我怎么听你口气不大对头呢?”李长青道。
“是啊,两位老大,这可是苗大哥说的。”陈远道。
“呵呵,培龙这么说可以理解,两位班子负责人,可以这么说的。”李长青笑道。
陈远哼了一声:“在我眼里,就只有一位老大。”
“远子,你是你,他是他,你们的位置角度不同,心理状态不同,对事物的视角和看法也会不同,多理解吧。”李长青道。
“这倒也是,今天苗大哥差点犯了一个低级失误。”陈远道。
“哦,什么低级失误,说来听听。”李长青来了兴趣。
陈远接着告诉了李长青,然后道:“其实我很困惑,以苗大哥如此精明精干之人,思维怎么会陷入这种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