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点点头,发狠道:“这个混蛋,从跟着老安做秘书起,就处处和我作对,坏了我不少事情,现在老子还没来得及和他算账,他倒主动想挑衅,浑不知死。”
从骆飞这话里,赵晓阳听出了骆飞的意思,看来安哲走后,骆飞是决意要清算安哲余孽的,而清算安哲的余孽,首当其冲就是陈远。
“姐夫,我看是时候杀杀陈远的气焰了,有必要给他一个狠狠教训。”赵晓阳道。
骆飞稍微平静下来,看着赵晓阳:“你打算怎么杀他的气焰?怎么给他教训?”
赵晓阳嘿嘿一笑:“我可以安排我的哥们,找个陈远晚上单独外出的机会,打他一个闷棍,然后把他装进麻袋拉到江边沙滩上,乱棍齐下,把他揍个半死不活,让他断胳膊断腿……”
“胡闹,愚蠢!”骆飞一瞪眼,“你以为你是混社会的?搞这种下三滥的行径?我看你脑子就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就是记不住你的身份。再说,暴打一顿,真的就能出气就能彻底解决问题?这对陈远的仕途会有什么影响?我看你看问题做事情一点眼光都没有,更没有深度,白搭我教导你这么久……”
被骆飞一顿数落,赵晓阳有些尴尬,讪笑道:“那,姐夫,你觉得如何才好?”
“这个事情不要问我,自己去想。”骆飞干脆道。
赵晓阳眨眨眼,思忖片刻,琢磨着骆飞刚才的话,似乎琢磨出了一点门道,不由点点头,嗯,骆飞是有大智慧的人,不是武夫,他是不赞成自己这暴打方式的,他要的是文斗,用文斗的方式毁掉陈远的前程和命运。
这种方式一旦达到目的,似乎对陈远可以打击地更狠,摧毁地更厉害,可以一劳永逸免除后患,可以痛快淋漓出一口恶气。
同时,这样做,还可以附带打击安哲,给安哲狠狠一记耳光,安哲虽然被打耳光,却有苦难言,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这感觉会让骆飞更加舒畅。
如此一分析,赵晓阳不由佩服骆飞的远见卓识,姐夫就是姐夫,就是比小舅子高明啊。
既然要文斗,那就要想办法抓到陈远的把柄,用这把柄置陈远于死地,把他深深砸到泥坑里,让他永远无法翻身。
那么,如何抓到陈远的把柄呢?赵晓阳一时感到茫然。
看赵晓阳茫然的样子,骆飞伸出手指点了点太阳穴,意味深长道:“晓阳,遇到事情,要学会开动脑筋,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办法总比困难多……”
赵晓阳又眨眨眼,琢磨了一会,脑子里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