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包里有100万,还要打开让自己看,自己却以为陈远是在耍自己,不屑离去。尼玛,陈远没撒谎啊,他不是在耍自己,自己当时要是答应看看就好了,正好抓陈远一个现行。
可惜晚了,这100万早不知被陈远如何弄到哪个旮旯里去了。
同时骆飞又想到,陈远既然敢装逼弄景说包里有100万让自己看,他当然知道自己不会相信,会认为他在耍自己,不会看的,所以他才敢这么做。
如此,自己还是被陈远耍了,而且耍地很彻底。
想到这个,骆飞不得不承认陈远胆子确实大,敢在自己跟前耍大刀冒这种险,同时又感到恼羞,尼玛,自己堂堂大主持,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耍弄于股掌之中,实在是奇耻大辱。
骆飞使劲抽烟,面色阴沉,牙齿咬地格格响。
看骆飞这神情,赵晓阳在感到巨大的遗憾和失落的同时,又心疼打水漂的那100万,尼玛,100万可不是小数,本来以为,用这100万干掉陈远,也还算是值得,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出意外,这100万现在应该在陈远手里。
但虽然在陈远手里,也不能去索要,那样等于不打自招承认自己是暗算者。
越想赵晓阳越心痛,又很无奈憋闷,他实在难以想通,策划如此周密的行动,怎么会半路突然杀出了姜秀秀,她的出现实在让人出乎意料,无论如何都想不到。
赵晓阳接着又发狠,尼玛,已经付出了这么巨大的代价,不能就这么算完,这次没搞掉陈远,那就再来一次,来一次更狠的。
想到这里,赵晓阳道:“姐夫,你不要郁闷,既然陈远是你的眼中钉,那我就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决不能让这个妖孽在江州继续兴风作浪,决不能让他再给你添麻烦。”
“你还想干嘛?”骆飞抬眼看着赵晓阳。
赵晓阳握紧拳头一挥:“我接着再搞一票和这次类似的行动,这次下手力度大一点狠一点,争取让他呆在牢里一辈子出不来。”
骆飞眼皮一跳,脸一拉,接着沉声道:“愚蠢,你简直蠢到家了。”
“这……”赵晓阳一愣,“姐夫,怎么了?”
骆飞没好气道:“怎么了你自己不会去想?你以为陈远是傻子,经历了这次死里逃生,他就没有一点警惕性?还会这么容易上当?以陈远的鬼精和狡猾,这次失败了,下次绝无成功的可能,他的鬼心眼不是普通人所能比,最起码,你比不上。”
赵晓阳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