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陈副县长,不管你对我现在说的话是否真的感动,是否真的相信,但我都要说,这是我出于自身的职责,出于我作为上级对你本人的责任……对你此次遇到的事情,首先我是毫无置疑相信组织结论的,在这个基础上,我对捏造事实诬陷你清白的恶劣行径,是十分愤慨的,同时也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和安慰,对组织能澄清事实表示欣慰……”
“感谢,十分感谢。”陈远冲尚可一拱手。
尚可接着道:“当然,我说或许此事的发生可能也有你自身原因,主要是考虑到你行事的脾气和风格,或许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人,招致了别人的暗算。”
“哦,尚县长认为我会得罪什么人,此次是什么人暗算的我呢?”陈远看着尚可。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尚可干脆道。
陈远皱皱眉头:“难道尚县长不认为,我到凉北挂职后,唯一得罪的人就是你吗?”
尚可眼皮猛地一跳,他没想到陈远竟然把话说得如此直白。
尚可接着严肃道:“陈副县长,虽然你我之间有些个人恩怨,但我作为凉北县长,却从来不是那种鼠肚鸡肠之人,更不会采用如此下作的手法做那种事情,陈副县长如此说,显然是极不负责的,显然是对我人格人品的极大污蔑!”
“额……”看着尚可严肃的表情,陈远心里暗骂,接着又冲尚可拱拱手,带着抱歉的口气道,“对不起,尚县长,我实在是小人之心了,不该妄自猜测,想想也是,尚县长是心胸开阔的领导,怎么会计较和我之间的那些私人过节呢,更不会干那种鼠辈才能做出的腌臜之事。”
虽然陈远是带着抱歉的口吻一本正经说的,但在尚可听来,陈远似乎在骂自己是鼠辈,这让他有些心虚,又有些恼羞。
随即尚可心里又冷笑一声,接着点点头。
陈远接着道:“尚县长,你说诬告我的人是不是鼠辈?”
“这个……”尚可一时迟疑,他可不想如此辱骂自己。
“怎么?尚县长认为不是?”陈远做出意外的神情看着尚可。
“这……”尚可被陈远逼地无路可退,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是,是……”
说完尚可心里感到了巨大的憋屈和耻辱,如同那天在西州宾馆被陈远逼着骂自己的老妈。
“嗯。”陈远满意地点点头,“尚县长,你看,在这点上,我们还是有共同的看法的,既然这点上能,那以后我们也是有可能在更多方面有共同语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