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在哪个楼层开了房间,不然的话,那里是二楼,走下去就行了。”彭思远说到这里,眼睛看着药瓶,说:“王聪莫非是在步周县Z的后尘?”
王霞说:“你怎么这样想?要是每个县Z都有周县Z那样的意外,谁还敢当县Z?”
“关键是那女子很熟悉,我肯定认识她。在我的感觉里,我把她当成了那位红衣女郎了。”彭思远说。
“你这样想不好。”王霞又缓缓地说:“你认识那么多的女孩子,看着像这个又像那个,也是常有的事。能够攀附到县Z并且愿意把自己献给他的,都是有目的的,大多是为了金钱和前途。有害人之心的,几乎没有。”
两个人说着话,时间过的很快。差不多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输完液了。他们从楼上的病房出来,坐车上后才想起了一个问题:“王霞,咱们回家吗?”
王霞说:“不回家还能去哪儿?”接着,她又说:“等等。回家后妈妈问起来,我怎么回答?算了,我不走了,就在医院住着吧,反正是交钱了,不住钱也退不了。”
彭思远说:“你不想回家可以,但是不能住在医院里,条件太差了,而且还那么的不卫生。这样吧,我们出去,给你找个住的地方,然后吃饭。吃完饭你休息,我回双河镇。”
王霞点点头:“好吧,听你的。”
出了医院,沿着公路走了不到一百米,看到了一家叫“文苑宾馆”的地方,彭思远说:“那个小宾馆看上去挺不错的,进去看看吧。”
把车停在宾馆前面的广场里,他们走了进去。服务台上有位中年妇女坐在那里打瞌睡,彭思远拍了拍柜台:“喂,登记住宿!”
服务员立即热情地说:“欢迎欢迎。”伸手接过王霞递过来的身份证:“你们是住豪华间还是标准间?”
彭思远说:“豪华间。”
很快登记完,这里没有房卡,而是一个卡片,上面写着“312房”,接着递出来一把钥匙。交上押金。彭思远陪着王霞上楼。楼房很老,没有电梯。找到房间进去后,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宾馆的前身是县剧团,看戏的人越来越少,剧团的日子不好过,就解散了。有点名气的演员和琴师去了上一级剧团,剩下的人员就把楼房改造了一下,开了这个宾馆。房间不多,只有五六十张床。即使这样,住满的时候也不多。
当知道宾馆的演变后,彭思远说:“怪不得起了这么一个有文艺气息的名字,原来是这样。”
不过,说是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