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实实地认真工作。’”
他站起来踱着步。
“四处游荡,那个死胖子竟然说我在陆军服役是四处游荡!我真想看看他被中国红军砍的样子。这些有钱的吸血鬼只会用肥屁股坐在办公室里,眼里除了钱,别的都看不到……”
“噢,够了,杰拉尔德。”莎拉极不耐烦地说,“你叔叔只是缺乏想象力而已。总之,是你自己说得找份工作挣钱。我相信工作本身并不愉快,但你还有别的选择吗?你算运气好了,有个富有叔叔在锡蒂,大部分人抢破头还没有这种机会呢!”
“他为什么会有钱?”杰拉尔德说,“因为他拿该给我的钱去赚钱。哈里叔公把钱给了他,却没留给我那身为兄长的父亲……”
“别提那些了,”莎拉说,“反正等钱到了你手上也所剩无几,大概都被遗产税扣掉了。”
“但那太不公平了,这点你得承认吧?”
“事情十之八九都不公平,”莎拉说,“抱怨又有何用,只会让你变得乏味而已;一味诉说自己的不得志,真令人厌烦。”
“我觉得你不太有同情心,莎拉。”
“是没有。我相信人要坦率,我觉得你要么干脆辞职,要么停止抱怨,感谢自己命好,能有个猪眼哮喘的富有叔叔罩你。嘿,我终于听到老妈的声音了。”
安打开门,冲入客厅。
“莎拉,我的宝贝。”
“妈——终于看到你了。”莎拉重重抱住母亲说,“你跑到哪儿去了?”
“都是我的表害的,表停了。”
“幸好有杰拉尔德来接我。”
“噢,哈啰,杰拉尔德,我刚才没看见你。”
安心里虽然烦恼,仍笑脸迎人地跟他招呼。她好希望莎拉跟杰拉尔德分手。
“咱们仔细瞧瞧你,亲爱的。”莎拉说,“你看起来好美,那是新帽子吧?你看起来气色好极了,妈妈。”
“你也是,而且晒得好黑。”
“雪地的太阳嘛,我没浑身裹石膏回来,伊迪斯一定很失望。你巴不得我摔断几根骨头,对不对,伊迪斯?”
端着茶盘进来的伊迪斯没回应。
“我拿了三个杯子来,”她说,“不过莎拉小姐和劳埃德先生既然已经在喝琴酒,应该不会想喝茶了。”
“你干嘛讲得那么无奈,伊迪斯。”莎拉说。“反正啊,我们有问某某先生要不要喝茶。妈妈,他是谁?他的名字跟花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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