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只要自己屯扎在南宫县的兵马一到,不需多,只要两千甲士,就足矣给褚燕这一万人的造反队伍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冲着常山王刘暠与自己都姓刘,还这般低三下四的来求自己,刘俭觉得也该帮他这个忙,继续提升一点自己在刘氏宗亲之中的地位和声望。
说不定到什么时候,他就成了刘氏宗亲中的领军人物了。
在行宫饮宴后的第二日,刘俭就命程普回南宫县调遣一千锐士先来常山,相助常山王剿匪。
之所以只调一千兵马,也是因为刘暠和常山国相孙瑾一直在表示,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黄巾刚刚平定,常山国就出了问题,委实在朝廷那方面不好交待。
这点刘俭也理解。
可偏偏老天爷跟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刘暠和孙瑾越想小心行事,事情仿佛就要闹的越大。
程普还未等返回南宫,雒阳四府和尚书台就同时押下公书,着冀州北牧使和冀州东牧使皇甫嵩、董卓二人整理本部兵马,前往河东郡驻扎,等候调命。
同时还有刘俭麾下的三河甲士亦同往,为朝廷随时征伐。
虽然朝廷方面没有明说突然将三边中郎将的兵马和两名中郎将调到河东是为了什么的,但刘俭心中明白,一定是凉州金城那边的反叛开始了。
一场不亚于黄巾起义的大规模叛乱开始了,这一次的势头一定会压向关中。
不过就算是没有这场叛乱,皇甫嵩和董卓早晚也会从州牧的位置上下去的,这个冀州牧的位置大家都坐不长久。
不过雒阳四府和尚书台同时押下公书,那就等于驻扎在南宫县的三河将士要统统前往西北战场,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刘俭就不能调三河甲士来常山剿贼了。
按道理来说,刘俭身为牧使,冀州刺史部的兵卒他还是有权力调动的,但现在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黄巾起兵后,原冀州刺史部的兵将,被张角杀了个干干净净,连根毛都没有给刘俭剩下。
刘俭现在重新组织冀州刺史部的兵马倒也不是不行,但问题是组织兵马需要时间,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怕刘暠和孙瑾是真的等不及。
而且就个人的角度来说,刘俭也不想在冀州费心劳力的组织刺史部兵。
若不出意料之外,他这个州牧干不了几天,一旦刘宏将他调回雒阳,他组织的刺史部兵都归于下任刺史调动,属于白白的替别人做了好事。
听说刘俭不能调兵来了,刘暠和孙瑾急忙跑到刘